可以去河对岸了,所以我想这样的状态应该也不会持续很久了。”
当然,即使我们坐待,河对岸的某人不久也会为我们架起桥。所以我们就坐待了?——无可奈何吗?
女王菊乃甚至禁止我们去河岸。她大概是在防范有人背叛而去叫警察来吧。趁机跑向河岸固然很容易,可如果对岸没有任何人,即使喊叫也无济于事。最重要的是我认为既然同意了她的方针,在两天内听从她的指挥也可以。我也认为以内部人员之手揪出凶手最好不过了。因为这个村庄是一个大家族。
“伤害千原小姐最深的是什么呢?你认为是杀人案吗?”江神学长询问艺术家说,“还是可能会被这里赶走的不安?”
“不是的。”
“那是什么呢?”
“是被拍照片。而且她切切实实看到了拍照片的人是曾经让她出丑的男子。她大概感觉妖怪追自己都追到房间里来了吧,而且还在自己已经忘记这一切的时候。”
他手中紧攥着手帕。此刻,他心中恐怕上涌着热烈的愤怒吧。——然而,那个相原直树此时已不在人世了。
“相原君为何被杀了呢?”
听到我的话,八木泽缓缓抬起了头。
“天谴,我这样说有些不合适吧。——不过也真是个奇妙的巧合。在隔河的两个村庄里,竟然时隔一天先后发生了杀人案。”
“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我自言自语道,听到此话,八木泽干脆地回答说:“没有。”
“是吗?”
“嗯。如果顺序颠倒,或许我也会怀疑是否有关联。可是,桥坠毁之前被杀的是小野君,坠毁之后被杀的相原君。这个村里没有任何人可能去河对岸,所以这里不可能有杀害相原君的凶手。”
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不,我不是说杀害相原君的凶手是不是在这个村里。我是说两起案件是不是有什么关联性。”
“你认为有什么关联性?”
“有什么关联性……这个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只是,正如八木泽脱口而出的那样,这个村里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杀害相原,唯有这一点是确定的。
“夏森村不会有千原认识的人吗?”
八木泽似乎想试探询问者的真意,用锐利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