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啊——”
老板娘突然用手指着窗外,我们便扭着脖子看向那里。
“从那儿的田地中会传来青蛙令人心烦的呱呱声。如果是从城市里来的小孩,那恐怕就是令人恐怖的大合唱了。那个电话的声音,也像那青蛙的叫声一样奇怪。”
我没有慌忙回望窗子。
“那个人说什么了吗?”
“没有,他没有跟我说任何话。他只是说‘请转给在贵处留宿的相原先生’。”
在直接叙述的部分她努力给我们再现蛙人的声音,可那听起来更接近愚蠢,而非恐怖。
“相原君说想寄信的时候,样子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或是不高兴或是满脸忧虑,或者与此相反好像有什么高兴事一样……”
“这个嘛,我没注意啊。与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吧?”
望月谢过之后,老板娘说了句“不用谢”便消失在了里侧。我们在玄关处开始站着闲谈。
“连男女老少都不能分辨出的压低嗓音后的声音。推理小说中不就把这称为凶手之声吗?”
望月在征求大家的意见,可这样的事情无法断定。只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无论如何都很可疑。
“你认为打来电话一事与他想写信一事有关系吗?”我询问道。
“那当然了!”他自信满满地回答说。可真是毫无根据的自信啊。
“这是怎么回事呢?打电话来的人说了什么事情让相原君想给杂志编辑写信?打电话的人,也就是凶手,是与编辑有关系的人,他指示相原说‘你给那家伙写封暗号信’吗?”
“那是不现实的。”
他冷静地说道。那电话有着何样的意义呢?
“相原似乎打算寄两封信。那个电话的指示,也许与未写的另一封信有关系。”
“没有关系吧?”织田似乎感觉思索很麻烦,说道,“那个电话如果让他与谁联系,他打个电话不就可以了吗?前天通信还是正常的,不管是往北京还是伦敦,只要打电话不就可以了吗?”
“可能是对方无法接通哦!”望月得意地反驳道,“无论是纽约还是耶路撒冷,电话都可以打过去,可对方也许经常不在家而不能指望他能接电话呢?电话可能不通所以就想写信了吧?——怎么样,有栖?”
“你说得真好啊!”我点头表示赞同后说道,“对了,望月学长刚才使用了‘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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