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委托老板娘说‘这封信不要投进邮筒里,请把它亲手交给村里的某某人’,老板娘应该早就告诉刑警了。”
“嗯,没有那样的事。如果有,老板娘应该证实了,而且把本是密会的信件委托给别人说‘请把它亲手交给某某人’也是很奇怪的。”
“你刚刚不是说‘一定是他委托某人投递了’吗?”
“委托也有很多方法啊。我想他应该不会那么直率地委托别人。因为相原君与凶手是在慎重又慎重之中互相联络的。打来电话时不也是连性别都分不清吗?”
“啊,是那个奇怪的电话吗?”
“虽然没有绝对证据证明案发前夜打来电话的那个人就是凶手,可从现有状况来看,那个呼叫来自凶手的嫌疑很大。凶手大概在那个电话中要求了相原君所拥有的某种东西吧。如果当时相原君立即回答说‘那么我何时何地把您想要的东西交给您吧’,之后就无须再次联系了,而他当时却未做决定。如果电话没有不通,相原君自然会用电话告知对方‘何时在小学教室’这一约会吧。因为房间中的电话不是通过交换,而是通过加拨零连接到对方家中的。——然而电话却无法使用了,他便投递了信件。虽然只是想象,但我认为,他们二人在案发前夜通电话时是否就已商定电话万一无法使用时的联系方法。现在也已成为事实了,在那场大雨之中,很多人会担心电和电话也许会不通吧。”
“你说得有道理。那么二人商定了什么方法呢?”
织田开始焦躁。我希望他再稍作忍耐。虽然不知自己是否可以圆满着陆,但我依旧感觉自己正走向正确的方向。
“我们知道他写了信。而且相原君得以不出宿处便把信送到了。——无论如何都很奇怪的是那封老板娘受托寄往东京的信。我只能认为那封信的内容是‘我想在小学教室拜谒您’。”
“等一下,有栖。警察把那封信收回时,那封信可还在邮筒里呢!自然也还没有开封。”
我一时窘于回答。然而羽岛拯救了我的窘迫。
“在此放弃不是为时过早吗?有人可以把放入邮筒中的信件取出不是吗?”
听到此话,织田满脸放光。或许我也是同样的表情。
“是室木君吗?”织田询问说。
“是啊,就是他!”
我叫喊道。事到如今,我终于看到了应着陆的地点。
“如果是室木君,如果是他应该可以自由使用邮筒的钥匙。他可以把邮局前方的邮筒当自家的信箱一样使用的。”
织田的表情半信半疑,呆若木鸡。西井面无表情。明美则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