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还能装作一脸没事人一样说我没吃到啊!」
健吾好像真的现在才注意到一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明明刚刚说吃了这个还想忍住根本不可能的就是健吾本人。
抗议的声音很出乎意料地来自衫同学。
「不过,就算是很辣很辣的塔巴斯科,但是只要做好绝对要忍住的心理准备,尽量不去咀嚼直接吞下去的话,也是可以装出一脸没事的。」
我摇了摇头。
「那种情况也是不存在的。在我到家庭科部问来实际情况之前,知道炸面包里放的是塔巴斯科的,就只有放了塔巴斯科的那个家庭科部的男学生一人而已。不仅在座的四个人,连把面包拿来的洗马前辈都以为中彩的面包里放的是芥末酱。如果说是抱着忍住并没有多辣的芥末酱的心情吃到了那个塔巴斯科的话……」
门地同学露出了十二分理解的神情。
「忍得住才怪。真的没戏。」
不过健吾却还是皱着眉头。
「以为要被打耳光而咬紧了牙关,但是实际上却是肚子上挨了一拳头的感觉吗。这么说倒是的确,脸上肯定不会毫无表情。……但是那这又是怎么回事。中彩的那个面包去哪了。谁吃了?」
衫同学也嘟囔着说道。
「又是什么时候吃的?门地同学可一直都在这里啊。」
门第同学也不解地歪了歪头。
「不如说有什么可吃的?面包就只有四个啊。」
无论哪个都是理所当然的疑问。如果想要得出「在试吃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吃到中彩的面包」这个毋庸置疑的结论,需要面对好几面墙壁。但是在我看来,那每一面墙的高度都并非无法逾越。
之所以发生的事情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原因就在于证言并不完全。是沉默,谎言和好心帮忙把事情变得很复杂。只要把那些证言里的不完全之处一个一个排除掉,事情的经过自然而然就会呈现于眼前。
分析早就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是要怎么说出来了。
「首先,考虑有没有机会吧。」
注视着放在大桌子上的盘子,我开始了解说。
「中彩的面包确实是存在的,但是在试吃开始的时刻却消失了。那么那个中彩的面包被拿走的时间,就是在试吃开始之前了。但是炸面包始终都是放在这里的,而且房间里还有门地同学在。先不说犯人是谁,那个犯人有没有可能能够不被门地同学注意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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