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嗯?
这种不自然的感觉是什么?
就像是片段失忆──应该说思绪硬是遭到封锁,草草做出合理结论的敷衍感。这时候的我,又对某件事移开目光了吗?
「唔〜这就不清楚了,毕竟这事情已经过了好一阵子,我已经忘记哥哥说过什么,也忘记自己怎么回答了。」
月火妹妹随口说出这种冷漠的话语。
不过听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忘记,更像是含糊带过。
……话说,月火妹妹和火怜妹妹不同,听到我提出的问题之后,虽然没有明显露出狐疑的表情,却透露出诧异的气息。
一种不明就里的感觉。
她会这样也是情有可原──即使不是基于参谋立场,听到自家失火的人询问「从火这个字能联想到什么」,应该都会觉得突兀。
「愤怒也有『火』的感觉,不过这等同于火怜所说的正义。因为对于火怜来说,正义就是愤怒。」
「没错!」
火怜妹妹再度坚定说著。
因为声音过大,火怜妹妹盖的扑克牌塔倒下了(不过才两层)。
居然有这种推倒积木的方法。
「换句话说,愤怒是火焰,也就是正义!」
「无论如何,我和火怜应该都是解释为『火热的心情』吧。」
「火热的心情……」
唔〜……
如果是「冰冷的正义」或是「冰冻的爱恋」这种描写方式,看起来会很像「缝纫机与雨伞在手术台相遇」这种超现实主义的形容方式。月火妹妹的说法,至少比火怜妹妹的说法更能令我理解。
我内心有这种「火热的心情」吗?
火热……火热……火热……不行。
总觉得还是没有切入核心。
「月火等一下,什么叫做『无论如何』?火热的心情就等于是正义吧?」
火怜妹妹对月火妹妹这句话起反应了。
看来火怜妹妹比较投入正义活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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