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之前,就已经几乎是怪异了。忍野先生说过,我早就比任何人都像是妖怪,怪异不过是一种契机。这句话如今化为重担压在我身上。
不,或许障猫并不存在。
或许BLACK羽川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存在于我的体内。
而且,苛虎也是。
即使自认已经忘记,当作不存在,往事依然持续影响人生。
或许死缠著不放。
或许永远摆脱不掉。
忍野先生以二十岁做为基准,但我甚至不认为这样的基准值得信赖。
至少,只要我如此期望,只要我维持现状,或许我就能维持现在的我。
而且是永远。
如同夏洛克‧福尔摩斯不被允许死亡,即使退休也被迫继续活跃──持续下去。
或许会持续下去。
应该会持续下去。
……不过,已经结束了。
结束吧。
唯有结束一途。已经到极限了。
十五年来,也可能是十八年来,我居然一直这样走来,太奇怪了。
欺瞒也要有个限度。
维持这种乱来方式至今的人生才奇怪,到这种地步,就会发现破绽百出。
走到这一步,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蒙骗自己。
这不是极限,是终点。
后来我继续和阿良良木姊妹勤于盖扑克牌塔(结果是月火妹妹独赢。我直到中途都算顺利,却总是无法完成整座塔,月火妹妹还说,原来羽川姊姊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和下班回家的阿良良木父母共进晚餐,然后独自窝在二楼阿良良木的房间。
明明才第二天,却莫名有种习惯的感觉,果然因为这里是阿良良木的房间吧。
首先,我把自己当成没教养的孩子,就这么穿著制服倒在床上,把脸埋入枕头。
「呼〜……」
我发出慵懒的声音。
并不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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