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良良木有联络吗?」
「没有,那个哥哥就算放荡也要有个限度才对,等他回来我要踹飞他,而且是狠狠踹。」
火怜妹妹如此说著,并且实际对我表演踢腿动作。
华丽到无谓的二段踢。
看来,即使阿良良木解决当前遭遇的事件并且平安回来,接下来要克服的困境也不只一两个。
不对,不应该讲得事不关己,完全不可以。
我也向他抱怨几句吧。
我坚定认为,一定要解决我自己正在面临的这个问题。
我想为他准备一个能让他回来的困境。
「哎〜那种不重要哥哥的事情一点都不重要。翼姊姊,我等好久了,要说引颈期盼也不为过,还是应该说望穿秋水?」
「这几句话的意思都差不多啊?」
「月火也已经回来了,我们来玩游戏吧,客厅桌上已经备好扑克牌了。」
「扑克牌?」
居然不是电视游乐器,有点意外。
「啊,不过火怜妹妹,对不起,我想在房间想一些事情……」
「别管了别管了。」
我原本想要婉拒,却被火怜妹妹硬是拉著手要带到客厅。
「别,别管了?」
「据说人类不要想事情比较好。」
「这是怎样?是什么道理?」
「道理这种东西只会让人头痛吧?虽然人是一棵会思考的芦苇,不过没人规定不能当一棵不会思考的芦苇吧?」(注17:出自法国哲学家帕斯卡尔的《思想录》。)
「好大胆的意见!」
但是,不会思考的芦苇,就只是普通的芦苇吧?
可以只当一棵普通的芦苇吗?
「来啦,快点快点,别以为能够抵抗我喔〜!」
「慢著,知道了知道了,所以让我脱,让我脱鞋啦!我打我打,我愿意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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