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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九六七年,科幻大会『T0KON3』在东京洋服会馆召开。
这时的木村一平同学已经是高中三年级学生了,他发表了演说,讲题是『少年科幻与科幻漫画』。
根据《简史》所载,上面写着『青少年科幻迷第一次在成人的大会上被平等对待,这点值得大书特书一番』、『由青少年科幻迷亲手写出的青少年科幻论……在这个特异的企图的背后,有许多青少年加以协力。』
还真是『X计画』啊,真是热血的时代。
可是,混乱也跟着来临了,那就是对立与崩坏的发生。而其发生背景就是世代问的代沟。《简史》中如此记载着:
『笔者我也曾常常参与示威等活动,当时因为被夹在科幻迷活动与学生生活之间,正为了这种多面生活不知该如何分配是好而烦恼着,可是有些时候,却听到某些成人科幻迷说“年轻人的反抗可以说是年轻人的一种义务。一个社会上若是连年轻人都不反抗的话,就成了毫无刺激而停滞不前的社会了。这种社会一点也不有趣,也没有魅力。”以及针对科幻说一些很过分的见解,面对这种太过轻松地从宏观观点,漂亮地肯定反体制运动的做法,我只记得我有点讲不出话来。同时也觉得,把一切事物都用这种观点和感觉来处理(或说自认办得到),这种科幻迷的思考方法是大有问题的。将来我自己对于科幻这件事的想法,是否真的行得通呢,我一时真的觉得很不安。』
我想这大概就和第二世代的御宅们,对我们第一世代御宅所抱持的感觉相同。不管跟我们讲些什么,我们都只会说:『啊,因为你们太年轻所以会反抗啦。』或者『啊,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等,总是从宏观的、比较高位的视点来反驳回去,所以会令人戚到不安。但是第二世代御宅对第一世代所抱持的那种责备与不安的咸觉,也并非是什么特别的东西,而是从一九六七年起就一直存在的事情。
运动与斗争的尽头
接下来到了一九六九年,少年科幻迷们开始制作散发煽动传单了。所请煽动传单这个名词现在已经没人用了,指的就是煽动(agitation),也就是写着潦草的『政治的演讲文宣』的宣传单。
之后旧体制的温床『联合会议』就此解体,转而设立了不是只有一部分菁英能参与,而是全部的科幻迷都能够加盟的新联合组织。
当时这份煽动传单写着以下的文字:
『我认为,我们不要变成现实主义的“因为科幻存在,所以要开科幻大会”,而是得要一面追究科幻到底,一面寻求科幻大会的志向性才行。
科幻不是高高在上的小说,同时也是能够对应人类文明与多样性的小说。只想着科幻而不去思考文明是不可能的,在人类文明面临最重要的转机时,对科幻的思考却日复一日抱持着机会主义的看法度过,这是不对的。
但是科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