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于是我坐到了诊疗用的圆椅上。总之得小心不要被迫买下奇怪的壶……我强烈地认为只有这点要多加留意。
「呃~你的名字是?」
「大沼,我叫大沼贵幸。」
立花医生提笔在桌上的文件写下纪录。看来她似乎有好好记录病历表的意思。
「大沼同学,你的出生年月日是?」
「我是七月二十八日生,十七岁。」
「三十一画的狮子座吗……是扭伤呢,我开个贴布给你吧。」
立花医生看也不看我,便这么说道。
「那个,能不能请你至少先看过再判断?」
「哎呀?从你的姓名笔画来看,我想应该是扭伤﹔不对吗?」
「并不是。如果用姓名笔画可以判断是扭伤,我不就一辈子都在扭伤了吗?」
「嗯,也对。你该不会是希望医生好好看诊那型的人吧?」
「是那样没错。」
「这样呀,要好好看诊的话,可以从医学角度来看诊,或是用火烘烤龟壳,从龟壳裂开的方式来判断﹔你比较喜欢哪种方法?」
「请以医生的身分来看诊。」
「也可以用医学角度来诊断龟壳唷。」
「请替我看诊。」
「是吗,那么──」
立花医生从桌上的文件当中,拿出一张X光片贴到白板上。
「你看这边。这边的骨头偏移了,而压迫到神经。」
「那个,我还没有拍X光片耶?」
「没错,这是刚才那位叔叔的X光片。」
「叫我看陌生人的X光片有意义吗……」
「开玩笑的。你该不会是很一板一眼的学生吧?」
「就是说呀,大沼他开不起玩笑。」
夏叶从旁插嘴。我并没有那个意思,不过在原本就像是玩笑一样的医院里面,被开玩笑也只会让状况变得更加复杂,无法判断什么才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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