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凛子你在做什么呢?”(译注:日本搞笑团体DOWNTOWN翻唱的韩国歌。)
玲绪奈直呼凛子的名字。
因为找不到其他适当的称呼。被同年龄的女生称为“番长”,想必不会开心吧。
被问到做什么,凛子发出唔一声,顿时为之语塞。
“是、是秘密!这要在明天的例行集会中盛大发表!”
“哦——针对〈例行集会的发表事项〉,做企划书做到这么晚吗?……天色已经暗了,夜路很危险喔。”
“没问题,反正志津会神出鬼没地来接我。”
志津是权田原家的女管家兼忍者,保镳也是她的工作之一。
“喔,那样就安全了。不过,话说回来,凛子你还真是认真……对了,在凛子努力做企划书的时候,真太郎老师正一边应付黏人的阿菊,一边从事文艺社的社团活动。”
“唔!”凛子露出苦涩的表情。
“然后在六点左右结束社团活动……跟铃音两个人一起回家了。’
玲绪奈一报告完毕,凛子就发出“咕咦咦咦咦咦!”的怪声,头用力地撞电脑桌。
她总是藉疼痛纾解负面情绪。
其实在文艺社社团活动开始之前,真太郎来过这里。但是因为凛子想要保密,于是把他赶走了。因此她根本没资格抱怨。
她撞了好几下面以后,缓缓地抬起脸来。
“……那种事,我一点也不在意……!”
看到凛子壮烈的满面笑容,玲绪奈不禁有点同情。
“……为什么你总是要做牺牲自己的事情呢?那份企划书看样子也是为了学园的学生,而不是为了你自己吧?你总是为了他人拚命,那是对笨蛋学生的怜悯吗?”
玲绪奈歪着头认为这并不合理。
但凛子噘起嘴,表示玲绪奈的疑问才是冤枉误解。
“才不是怜悯。人怎么可能会因为怜悯而牺牲自己呢。觉得别人可怜的人,不会有〈自己变可怜的觉悟〉。反正我不觉得我在牺牲自己。”
“那么是为什么?”
“我只是无法容许眼前有人受苦受难,我痛恨不幸或不平等。那就是所谓的任侠。眼前有人挨饿,就会情不自禁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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