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背拭去嘴角溢出的啤酒。“学长,你推论别人时以两人一同前来别墅为前提,妥当吗?”
“咦?什么意思?”
“说不定来访的只有外人啊!而自家人得知此事,抢先一步把冰箱藏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们也该探讨两人并未同行的可能性?”
“对,没错。”
“这我能理解,不过要是他们并非同行,那外人要怎么进入别墅?”
“咦……?”
“钥匙啊!外人不可能有这里的钥匙吧!”
“说不定他有备份钥匙。”
“假如有,严格来说就不能叫外人,而是近乎自家人的人。”
“或是非法取得的备份钥匙,又或许根本没有钥匙,而是和我们一样硬闯进来的。”
“不,”高千缓缓地摇头:“我想应该不是喔,匠仔。外人单独前来的可能性不高。”
“咦?这又是为什么?”
“姑且不论是不是用钥匙进来的,假如自家人事先得知外人打算入侵此地而企图隐藏啤酒,应该不会把冰箱搬到二楼,而是会搬到别墅之外。”
“没错,这看法很合理。”漂撇学长也跟着点头。“没人能保证单独入侵的外人不会巡视二楼。外人极可能和我们一样,把每个房间都仔仔细细地瞧上一遍,连衣柜里也不放过;至少自家人无法确信外人不会这么做。”
“所以,两人一同前来的看法较为合理;换句话说,他们是一起行动的。如小漂方才所言,外人的访问目的只需在一楼便可达成;所以自家人认为,只要自己陪伴对方并不着痕迹地加以牵制,外人就没机会上二楼去。”
“那他们在一楼就能达成目的……”或许是酒喝多了觉得热,小兔将披垂的发丝简单地束于脑后。“果然是偷情?”
“或许是。该说没有其他可能了,因为一楼除了这张床,什么也没有;要论目的,自然得往用到床铺的事联想。”
“要断定还太早。”
高千似乎也觉得热,向小兔借了条发带,抓起一头及肩的小波浪卷发,束于脑后。由男人的眼光来看,她的动作犹如纺织般优雅。
那原就细长的脖子感觉起来更加细长。我是第一次见高千束起头发,不过是换了个发型,那颊骨分明的带刺美貌便显得圆滑温婉许多,令我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