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同一学院,大一便认识了。他多才多艺,既能兼顾学园祭事务局的杂务,轻音乐社活动、作为兴趣的相声,乃至男扮女装,全都难不倒他。尤其以女装扮相特别出名,他的美貌身为男人实在太过可惜。他甚至曾为了好玩而出席“女装咖啡店”,诱使许多男子误入没有结果的情路,以致恶名昭彰。如果看他坐拥如此美貌,便料想他是个沉溺于玩火游戏、校园生活糜烂的朽木一枚,那你就错了。他可是个相当硬派的男子,因此才和我合得来。大一、大二时,每当学园祭将近,他都把课业摆一边埋头于事务局的工作,毫不顾惜他的美貌,往往搞得灰头土脸。他的苦干实干获得赏识,如今到了大三,尽管他自嘲为“杂务总元帅”,终究还是拿到了“学园祭事务局长”的头衔。
他请我进了事务局帐篷,倒茶奉客。
“你竟然会来,真难得。我来猜猜看,是你那尽(进)她眼作战吧?”
我平时过着与学园祭等疯节庆无缘的生活,他也深知如此。我一点头,他便贼笑。
“那么,你和她之间有何进展?”
“正确实进行护城河的填平工作。”
“你也填太久了吧?要填到什么时候?你打算在上面种苹果树、盖小屋住进去吗?”
“这件事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才不是,你只是喜欢在填起来的护城河上悠哉度日,因为你怕直捣黄龙之后惨遭击退。”
“请别轻易点明本质。”
“我真是不懂。这是浪费时间嘛!要就两个人快快乐乐地过,不是很好吗?”
“我有我的做法,不受别人指摘。”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你真是如假包换的傻子。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
我决定改变话题。
“对了,有没有什么好玩的麻烦?”
“当然有啊,多的是。不过现在稍微平静一点了。”
事务局长谈起学园祭期间发生的种种事情。有人喝醉酒关在厕所不肯出来,有宗教团体暗中大肆行动,有人未经许可便贩卖诡异食物引起卫生保健问题,有窃盗集团净是偷立牌、木材,还有神秘不倒翁到处出现等等;与这白痴祭典极其相配的蠢事层出不穷。
“韦驮天暖桌也很难对付。”
“韦驮天暖桌?暖桌和韦驮天能扯上什么关系?”
“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抬着暖桌,在校园内到处跑。因为行踪太过神出鬼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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