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岛和奈良山来了哟—。那么今天也随便努力着社团活动——咦。这是要闹哪样?」
……很无法理解吧,这个状况。
「那个……白冢拿河童当凶器袭击小鼬但是惨遭败北?」
「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奈良山温和地吐了歪着脑袋的学姐一个槽。嗯,确实不是那样。
「原来肚脐,事情经过基本明白了。」
「能明白就再好不过了。」
「……对不起哦,真一。」
托马上就搞清楚状况的奈良山的福,有趣的突发事件时间意外干脆地解决了。那只天狗微笑着打量着通红着脸互相低头道歉的我们,扔下了句「马上就要下了,但就算只有一点时间也去一趟吧」就出门画画去了,所以现在在美术室里的有学姐小鼬和我三人。
「也就是说,白冢拿河童当借口向小鼬袭」
「才没袭击!那是事故啊事故!用英语说就是accident!」
「天晓得咯—?比起那个诸君,我差不多想要谈谈那个的事情了。」
还有,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表情在书桌上徘徊着的一匹河童。
……简而言之,咱们露馅了,嗯。
「听起来,因为在前阵子抓河童的时候碰巧发现了,所以从那时起就一直一个人藏着它对吧。是不?那么,如果没说错的话请回答—」
既没有责难也没有生气地压抑语调反而更加吓人。我不由自主地就道歉了。
「……正是如此,很抱」
「那、那个,御崎……!」
一直保持沉默的小鼬插入了我的话中,开了口。
「这孩子还小,再说」
虽然小鼬拼命地想要辩解什么,
「你不懂啊,小妹妹。」
学姐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是关西腔)打断了她说着「咱也不是鬼」耸了耸肩。
「……诶?」
「哦哦,那张很意外的表情好伤人。我才不打算驱除只会呵呵叫着的小动物咧。那个犬神使虽然很讨厌河童,但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