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副社长。
既然她都愿意跟我同一组了,这说不定是们尽释前嫌,握手言和的徵兆──我原本这么幻想。
『副社长有没有感兴趣的地区研究主题?只有大方向也无妨。你想过得悠哉一点,或是行程紧凑一点呢?』
『没差。去哪里都可以。怎么排都可以。随便都可以。』
『这样的话,就全部由我决定去哪里啰。』
『变态就尽管像变态一样狂喷猛射吧……你又让女生说这种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为什么是你露出受害者的表情啊!』
结果丝毫没有好转。
『……不过啊,既然都在同一组了,何不趁这个机会和睦相处呢?』
『别得寸进尺了,变态。什么?你只想进女生的身体?变态你在胡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耶?!你别乱插一些自己的想像啦!』
『不要在日常对话里说什么插不插的,变态。』
『拜托不要从日常对话联想到那种事情好不好!』
『你是说什么事情?用图解详细说明给我听,快点。』
『……呃,拜托,别扯那些事情了。来讨论如何开心旅行的计画吧。』
『少啰嗦。反正你说的开心旅行计画,不是偷溜进女生房间就是躲在女生澡堂里吧。谁会上你这种当啊,变态。什么?你只想上女生的身体而已?』
『你这套台词刚才已经说过了!』
完全没有任何建设性的对话。她甚至没有要讨论主题的意思,总是一副冷淡的态度,恶狠狠地瞪著我。
如果她真是这么厌恶,那何必勉强自己和我同一组。
我实在不明白,副社长心里在想什么。
戳太到底施了什么魔法,才成功说服她的啊?
「──原来如此。之前就和学长同一社团,关系匪浅的女生,在讨论的过程中一直盯著学长看。就是这么回事吧。」
「……」
嚼嚼,嚼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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