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朝地面坠落。
每次一听到有人喊危险,田径社的练习就会中断。虽然坠落地点距离很远,但也无法完全置之不理。
被打到田径社活动区域的白球数量,单就我注意的这段期间,就比双手手指还多了。
硬式棒球滚向我坐的小台阶。
「抱歉──多谢哩!」
理平头的棒球社员,急急忙忙跑到台阶下方来捡球。
所有田径社社员都露出一张苦瓜脸看著他。其中一个人走出人群,往这边走了过来。
「……喂。」
她的声音带有不屑的冷漠。摇晃著短短的马尾,双手扠在发育良好的胸部底下。貌似狐狸的细瘦脸庞,发出彷佛会射穿人的视线。
她是我们田径社下届社长舞牧麻衣,别名麻衣衣。
其实我也可以钜细靡遗描写她那隐藏在体育服底下的香艳美体,但把不特定多数的喜悦与特定的个人友情放到天平上衡量后,我决定含泪将详细内容割爱。我们可是朋友呢。
舞牧正好在台阶下方与棒球社员面对面,但她却连瞥一眼在一旁观摩的我都不肯。
反而是瞪著棒球社员。
「够了没啊。你这逊炮。」
她终于发飙了。
虽然无关紧要,但被麻衣衣骂逊炮,总觉得会让人兴奋得发抖。真希望她能在朝阳照射的被单上以手撑脸颊,一边整理紊乱的衬衫领口,同时眼睛眯得像猫咪一样细,轻声细语地骂我「你•这•逊•炮」。我们可是朋友呢!
「三番两次将球打到我们这边来。是什么意思啊。」
「速啦,抱歉……」
「为我们著想一下好不好。马拉松大会都快到了,这样根本没办法练习。」
「速啦,真的抱歉……」
「理智差不多要断线了。脐带也要断了。就算亲子也有忍耐的极限。就是这样。知道没。」
「速啦,灰熊抱歉……」
被叫来捡球的棒球社员,说著棒球社术语,表示友好的态度。
只见他拚命鞠躬,不断点著凹凸不平的小平头。鼻子旁边冒著小小的青春痘,还是一副国中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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