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的。无可奈何的偶然重叠之下引发这起可悲的意外。
「──不,现在才要发生意外。」
「月子妹妹?为什么要将好不容易脱下来的布偶装穿回去呢?你不热吗?那张诡异的马嘴中闪闪发光的牙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断头台般的角度不断喀喀作响呢?为什么马同学的影子会整个套在我头上呢……月子妹妹!?」
……被马同学张大嘴咀嚼,让我轻易地看到了走马灯。
古时候的法师说过,骄奢者不久长,犹似春梦。猛名马必消逝,恰如轻盈布偶装。
月子妹妹难得的裸体,也注定会如泡沫般消失。真是无情(注21:这是十三世纪成书,后由琵琶法师咏唱的《平家物语》。开头一段「祇园精舍钟声响,响出诸行本无常」为人人琅琅上口的名句。)。
「真是悲惨啊……」
「学长在说什么呢。哪个人怎样悲惨了吗?」
月子布莱安同学(内侧)绷著脸,面无表情晃著脚,我连忙挥了挥手。
眼前的图像由瑟缩在铁管椅子上的受害社员,以及跪坐在铁管椅子上的加害者横寺构成。
「没、没有啦。那个,你看,我在说那个啦。」
我情急之下指了指社办角落,那里放著任务完成后,整齐叠好的月子布莱安同学(外侧)。
他现在应该充满了汗水与青春的芬芳吧。现在说不定还充满了月子妹妹的气味喔。
「……不可以。这件布偶装不能给学长穿。」
「我什么都没说好不好!应该说怎能随便偷穿别人的布偶装,这不是一个人该有的行为吧。」
「当、当然是这样没错。」
「你为什么动摇了啊?」
「我才没有动摇。偷穿别人的衣服本来就不对,这是理所当然的。我当然知道。」
以全国屈指可数的抱枕人(注22:抱枕爱好者,进一步衍生为钻进他人抱枕内的人。)远近驰名的月子妹妹,露出佯装不知的表情点点头。她的面无表情碰到这时候真好用呢……
「虽然那些都无所谓,不对,其实不能说无所谓。总之那件马布偶装,之前不是其他学妹在穿的吗?」
「那是轮流穿的。因为是社团的所有物。」
「原来如此……儿童福祉社团真热衷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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