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对麻衣衣低头。
「我们要回去了,能不能就到此为止……」
「不可以!哪有乱骂一通就跑掉这么便宜的!要给没礼貌的人一个教训!麻衣衣的意志坚定。世界上只要冰棒和成长期的胸部『坚』定就够了。」
「哼哼,可悲的羔羊,终究只会依赖后盾……」
才安分短短一瞬间,钢铁小姐就对高傲的词汇敏感地产生反应,我连忙捣住她的嘴。世界上只要地震仪和附带遥控器的女孩子敏感就够了。
总觉得有种养育宝宝猜谜的感觉。
真是的,虽然全日本萝莉控保存协会犯罪派有个『就像扭幼女的手一样简单』这种说法,但是实际上,天底下没有几件事情像扭幼童的手这般困难。他们是全凭感情生活的动物,一旦心情不好,要安抚他们真的一个头两个大。
「真没办法……」
我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竖起一根指头。
虽然不太想用这一招禁忌招式,但现在骑虎难下。
「欸,麻衣衣,其实我受到某人之托,有话要转告你喔。」
「少骗人!还有我不叫麻衣衣,是麻衣!」
「我没骗人啦。你要是没想起来的话,那女孩很可怜喔,麻衣衣。」
「不要随便乱说!还有我叫麻衣!」
「麻衣衣真的心里没有底吗?」
「没有!我叫麻衣!」
「真是奇怪。其实我是受小梓之托才前来的,她说她想和麻衣衣再度变成朋友呢。」
「——咦?」
我一脱口说出某人的绰号。
随即看到麻衣衣的眼神,像被狸猫欺骗的狐狸一样睁得大大的。
宾果!
去年十二月,修学旅行的时候。
第一天晚上,两人独处的我们坐在神社的石阶上,我从各方面都比较大的麻衣衣那儿听说了某件事情。
『我从幼稚园开始就没办法。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一个叫做小梓,很适合缎带的朋友。我和她明明勾过好几次手指,说好就算念不同的小学,也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结果一搬家,彼此通了几封信之后就没有下文,从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