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的故事。
时间重置,时空穿梭,第二次时间跳跃。话语宛如有生命般衔接在一起时,一切说明却变得如此可疑。
「……抱歉,突然说了这么多。采咲阿姨,让你伤脑筋了呢……」
我沉默下来。保有常识的舌头认为已经没救了,宣布罢工。
沉默笼罩四周。
没有人接续低著头的我开口说话。
宽广得毫无意义的筒隐家寂静得出奇。总是吵吵闹闹的钢铁小姐,出门去欺负新朋友舞牧麻衣,也就是麻衣衣了。天真无邪又和平地歌颂这个时代,当然没有任何疾病的徵兆。
「……对不起。」
在狭窄寂寞又紧紧封闭的大房间内,我眺望自己的腿,低著小小的头。完全不想听见的细小声音,感觉听起来特别大声。
我忽然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该不会有害又邪恶吧。
扰乱幸福的箱庭,大肆破坏一番,现在甚至还想改写。
这和在美丽的绘画上涂油漆,强加自己喜欢的风景有什么不一样?不论有任何原因,在美术馆也不可能受到承认吧。
我真的,应该,回到过去吗?
不久,
「嗯……」
头顶上,传来采咲阿姨复杂的叹气声。
或许那是极为单纯的叹气也不一定。只是我不愿意去判断,叹气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这次相隔短暂沉默后,
「……过去,吗?原来如此。」
采咲阿姨喃喃吐露几个字。
「这里,现在,对你们而言是『过去』吗?」
声音中带有比叹气略为易懂,寂寞的音色。
「未来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我战战兢兢,抬起头来视线朝上,发现视线并未与正面的她相接。
有如想像绝对无法伸手触及的果实滋味,采咲阿姨茫茫仰望半空。
她可能已经完全理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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