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避免提到的天真事实。
我与江西陀跷掉下午的课,早早聚集在还没有任何人前来的社办开会交换意见。我们当然已经预先确认萩学姐没有在这里向我反击——安装窃听器或监视器。
「……完全无法捉摸,你早就知道这样不好受吧?虽然不是绝对,但我们不可能成功跟踪代表,如今我们差不多被雷打到也不奇怪。」
「如果是平常,代表应该会一笑置之,但是连续三天这么做,她差不多该生气了……对咲丘生气。」
「对我?」
太扯了,这是江西陀的提议啊?
「其实代表上次造访时,找我个人商量一件事,她以非常沉痛的表情说『咲丘学弟类似跟踪狂的那种癖好似乎恶化,说不定大脚怪打中的部位没康复,可以请你不经意劝他再检查一次吗』这样——」
「莫名变成只有我是可怜的孩子!」
但如果只抽出我的行动来判断,这大致是事实。我只是一个恶质的跟踪狂。
话说回来,追踪到这种程度都完全不露马脚,这种人确实异常。
说真的,代表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么说来,咲丘不是也顺利掌握到有力的线索吗?」
「什么线索?」
「就是那个叫做玲仪音的人和代表的对话,你怎么不早点说?『最后的世纪末』与『神秘论理』……听起来实在可疑。」
下定决心调查代表底细之后,除了调查报告,我也把之前《启示录》事件偷拍的影像——代表与玲仪音争辩的那段过程放给江西陀看。
江西陀果然也在意这两个词。
「我同意这两个词很可疑……但我查不到类似的说法,这应该是代表她们之间的某种暗号,根本无从想象。」
我摆出投降手势,但江西陀依然搔抓头发发出思索声。
「唔~~……啊,说到世纪末记得代表之前说的嘕?『2012年人类灭亡论』。」
「啊啊,世纪末是美术用语的那段对话?我后来查了一下确实没错。」
回想起来,这是一个相当怀念的话题,因为印象深刻,所以我稍微调查过。当时有一种名为「世纪末艺术」的风潮,著名的尼采(Nietzsche)或王尔德(OscarWilde)等人就是该风潮的思想家与艺术家,其实我对这些人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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