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令人操心啊……”
现在的我看起来病得这么重吗?
我自认站起来走路没问题,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吗?
“那,我在你拿得到的地方放宝矿力水得。”
“好,谢啦。”
镜拿著书包站起来,便东张西望地环视屋内,似乎有所发现。
“……怎么了?”
“啊,嗯……我想到我得换衣服才行:”
啊,对喔。这间屋子是套房,所以我躺在床上,镜就没有地方换衣服了。
平常她都是在我到兼厨房的走廊回避时,不然就是趁我被日本刀砍昏时换衣服。
话说,这家伙都没想过到走廊换衣服吗?老是赶我走。
镜一脸伤脑筋地瞥向我了。伤脑筋的表情、伤脑筋的眼眸……明明应该是这样才对,眼神却充满坚决意志。
难、难道这家伙……打算把卧病在床的我砍昏过去!
我忍着喉咙痛吞下口水的瞬间,镜缓缓地抓住盖到我胸口的毛巾被,一口气盖到脸。
“噗唔!喂,你干嘛……”
“敢、敢掀开就砍了你!”
要从脸上拉开毛巾被的手应声停住。
“等、等等、等我换好衣服就可以掀开了,你、你忍耐一下。”
“……好……”
镜小姐……在有点厚的毛巾被外面开始换衣服了!
虽然她警戒地往这边看了几次,但最后似乎判断没问题,“唔!”发出憋气的声音脱掉T恤。
咦?为什么我会知道?
哈哈哈,这终究是毛巾布料。在这么亮的室内,虽然是要透不透,但看得见喔。
虽然细部无法确认,但轮廓一清二楚。镜小姐,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比普通的偷看还煽情喔。
偶尔从纤维缝隙间看到明显肤色时,我握拳暗暗叫好。
“……恭也,看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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