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时,我几乎要笑出来了。
不打自招就是这样。既然如此,那些上电视的人,是不是也要对纵火案、交通事故或杀人案的牺牲者问相同的问题呢?——您认为被杀的人是否也有责任?被纵火的一方是否也有该反省的地方?
啊……说不定这个现象已经发生在电视或报纸上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是的,或许是整个社会出了问题。
他们为什么不这么说呢?
——你觉得霸凌减少一点「比较好」吗?或是再多增加一点「比较好」?
他们为何不这样问呢?
反正既然都要诱导回答,为什么不至少把我们引导至「正面」的方向?
不管是谁,都不认为理想的世界会立刻出现,但是应该都希望难过和痛苦能够稍微减轻一点比较好。
你觉得霸凌能够消失吗?——那很难吧!
让霸凌能够接近零是不是比较好呢?——那是当然的!
还有什么比这更健全而舒服的回答吗?为什么大人不诱导我们往这种问答而去呢?为什么他们不提出至少再更正向一点的问题呢?
他们心里究竟想要孩子们怎么回答呢?
他们自己那么歧视他人、骗取金钱、互相砍杀,又为什么只对孩子们要求美好的言行呢?
他们以为我们没在看大人的行为吗?
大人们,那些大人们!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还是其实什么都没在想呢?
就像我父亲那样……?
我一点都不了解。
虽然这么说,提起我身边的大人,也只有我的父亲和热心说服我堕胎的母亲而已,很难说是理想的样本。
总而言之,我去堕了胎。
当我清楚了解现在还有其他收养方案时,也已经是我顺利做完手术后的事了。
我并不是要责备女性堕胎这件事,在这个世界上,有因为各种情况而选择堕胎的女人,我完全不打算责备她们。应该说,我想各位看到这里应该能明白,我基本上是赞成女性拥有选择权的。
我所责备的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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