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很喜欢待在这里。
「……不会不好吗?」
「不然呢?有人叫你飞你不觉得困扰吗?叫你在水中呼吸你也办不到吧?是人就是有办得到的事跟办不到的事。你之前只是没去做那些你办不到的事而已。以后也是一样。所以你就别想这么多了。」夏生笑着说:「还有我也是。」
说完,他坐上诊疗室里的桌子上,喝了一口咖啡。我则坐在一张很硬的、包裹着一张合成皮的床上。此时只有桌上一盏台灯微弱的光线照着我和夏生。
「不知道登喜雄先生是不是也想过这样的事?」我说。
「喂,你要叫父亲大人吧?」
「我办不到啦。他又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而且我甚至不记得他的长相。」
登喜雄是母亲大人的夫婿——也就是我那四个未婚妻的父亲。换句话说,他在二十年前也跟我一样,从狩井家出生,以未来赘婿的身分被朽叶岭家收为养子。听说他在我懂事前就因病过世了……要是他还活着,我心里的一些困扰或许就有人可以问了。
夏生不知道从哪里端出了一瓶白兰地,打开盖子噗噜噗噜地往自己的咖啡里倒。
「你这样白兰地的量至少占了一半吧?」
「很冷嘛。今年的冬天很冷,搞不好还会下雪喔。」
「不会啦。要是下雪可就没完没了了。」
这个伊伊田市不知为什么从没下过雪。就连雨也下得不多。因此,这个小镇根本没几家店有卖雪炼或是铲雪用具;要是真下了雪,整个小镇都会陷入一片混乱吧。
不过有机会我也想亲眼看看真的雪长什么样子。就在这时候,我边想边觉得气温骤降,让我冷得开始打颤。这间诊疗室里只有一台小小的电暖炉,因此这里其还满冷的。
「你要不要也来一点?」夏生边说边摇着手中的白兰地酒瓶。
「我还没成年啦。话说,诊所里不能带酒进来吧?」
「你不要这么认真好不好?偶尔陪我喝一点嘛。」
「我要是喝了酒,母亲大人马上就会发现的。」
「啊,对喔。」
夏生说完钻进桌子底下,东摸摸西摸摸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来,你看,这里有一扇暗门,设在地板上分辨不出来吧。酒是藏在这里面的。之前西家的大伯就用过这个暗柜,你还记得吗?是说大伯已经过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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