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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边困惑着,但是想要让道一般走动着的“伤者”,看见对方向自己的左边迈出一步,
……这样可以吗?
在内心中好像有种别扭的,罪恶感一般的东西。
在忍者心中,这次对话已经“结束了”吧。但是在自己心中,
……为什么?
虽然有这种想法才是自己搞错了也说不定,但心中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
为什么,这个忍者,选择舍己为人了吧。如果把这个想法放还给他的话,
……为何,这个忍者要选择自我牺牲?如果自己牺牲就好了,简直就像——
思考飞奔着,想在自己心中产生接下来的话。但是,
「喂喂点藏!把那个穿长衣的老大收拾掉不就得了嘛?」
……什么人?
“伤者”和忍者一同扭过头去,看见垂直矗立的运输舰上,在甲板舱门的边缘,有个两手扭捏地挥动着大内轮,领导着作业的全裸。他正看着这边,
「点藏!刚才你提到那个墓场是不是有修理或者搬迁的必要了吧?沉睡着的灵魂会没法得到安息的ojyaru」(译者注:托利想模仿点藏的gozaru的语尾,属于古代武家用语,但这里误用为ojyaru,为公家用语,属于文官)
「在、在下用错语尾了啦!你那是公家!公家系的!」
虽然不太明白说的是什么,可能是极东的传统之类的东西吧,“伤者”这样理解了。
但是那个全裸,是什么啊。明明别人都在工作着就他在扭来扭去地喊着口号,是不是什么超越了人知的新种类精灵啊。股间和手上还挂着海草,要不是人类,而是极东的什么土著精灵的话,还是可以理解既没见过有全裸着的。股间挂着海草,看来八成是水系的精灵吧。现在暂时因为他两手拿着海草,就叫他“湿手男”吧。(译者:wetman。跟店主妈妈给他起的绰号殊途同归……)
“湿手男”却看向这边,
「呃,我说,嘛,就以这个话题接着说吧!喂喂那边长衣的老大!你接下来到底打算怎么办?」
虽是不拘小节的精灵,理解倒很快。“伤者”左手拿着从怀中掏出的厚厚的书,
「——我想确认墓地状况,还有决定修补还是搬迁并开始工作。」
「好——,那么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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