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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藏和有明是专心防御?这是打算对奥州、和上越露西亚,展示反省之意吗?」
提问抛去的前方,是正在看着南面的半龙。他把巨大的前臂架在额头上看着远方,
「反省……?这是什么意思,伊达•成实。」
「你想问的,是?」
Jud.与半龙,看着对面,点着头。
「你,会打感觉有反省之意的对手吗?」
「这——。」
成实,不禁无话可说了。
于是半龙,嗯,一直看着对面,追加着把头向下摇了摇。
「旧派可是会打呢,这种情况下。」
「等,等会儿!你不是打算说啥好事来着吗!?」
「你在说什么。——要是被打了右脸就露出左脸,旧派是这么教的。然后展现反省之意和接受的姿态,通过这样就能了解对方了。」
「了解对方……?用那种方法能做到?」
是的,半龙不看这边点着头。
「被打这件事也就是把对方受到的疼作为自己的痛而知的意思。
而且,如果没有被打,便意味着对方的肚量及悟性的深度,旧派是这么教导我们的。从这些聪明的贫僧角度来看的话,现在的状况是——」
从全身的排气的地方叹息后,放松肩膀,半龙说。
「——奥州与上越露西亚,是抱有多大的不安而反叛呢。」
「……」
的确如此──成实对只能这么说的自己感到可恨。现状是,不得不对付P.A.Oda这个强大存在的对手,而基本上做出权宜的,治标性判断的是我们。
身为受到打击那一方的武藏,则令人感觉正确冷静地审视着这边。
于是成实注意到了。半龙并不是在看处于隐形防护内的有明和武藏。
是在看羽柴•秀次的船舰吗?
意图理解他的行为是很危险的。因为现在,谁是敌是友是明白的。因此成实不得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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