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那么绫芽同学和堇同学他们是……」
「绫芽是姊姊和姊夫的独生子。堇和巴虽然是哥哥的儿子,但哥哥和嫂嫂已经离婚,巴跟了嫂嫂的姓。我这样说你听得懂吗?」
「大致上。」
换句话说,绫芽同学是葵理事和桔梗老师的外甥……对了,既然绫芽同学是长女的孩子……
「堇同学他是宝生家的继承人人选吗?」
我的问题令葵理事苦笑。
「你呀,真是太无知了。绫芽才是第一继承者,准接班人啊。」
无知,那是理所当然。今天我才第一次与宝生家的人会面,这些人却自以为好像我早该知道一切似的。
在附近一带,宝生的名号的确响亮;然而在东京,这个名字可就只有报纸或财经期刊上才能找得到了。
桔梗老师察觉我心情不悦,温柔地说道:
「宝生家其实是由绫芽的母亲所继承的。」-
—原来如此。不过,绫芽的母亲既然是继承人,那么绫芽同学理应是她的后继者才是。
「既然绫芽同学的母亲是继承人,他应该是下一任人选才对吧?」
「……绫芽的母亲已经过世了。」
——啊……
「不好意思,我不该过问的……」
我慌忙道歉,桔梗老师摇摇头。
「没关系,过去的事情了。」
原来,绫芽同学自幼便丧母。
他对待别人的态度之所以冷淡且保持距离,也是源自于此吗……
「所以我们非听绫芽的不可。」
「什么……?」
「本家至上。宝生是世代相承古礼的望族,只要有继承权,就算对方是绫芽也得完全服从,这就是宝生家的规矩。」
——……听起来真复杂。
完全服从?又不是哪个国家的王室。再说利用地位或权利迫使他人服从,实际上执行起来应该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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