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的双眼,睡在原地。
那个啊,总觉得两边都很恐怖。
[所以说我问的是,发展到那个状态的过程!]
[过程是没有意义的吧。只不过这就是事实。只要那样想就够充分了]
[不能接受!]
听到了,大概是来到屋顶的在歌さん看到我们后责难吧。
怎么说,原来如此。就说怎么后脑的触感这么柔软,我用的是膝枕啊。
……什么?
[欸,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
[呵呀!]
[呒?]
理解到事态是预想以外没有异常后,我想都没想支起上半身喊到。
对于这件事吃惊的在歌さん,担心没有床一样,而摆出白泽的大腿正坐的蓝,异常的淡定。
[终于起来了吗。怎么说你啊,稍微早点起来啊]
[欸,不,话说]
[那个不管了,早上好]
[…………早安]
像是给迷惑的我劝告一样,沉静的问候,我泄气了,回以很难表现出内心的问候。
[那种程度的睡眠也会这样啊]
[啊啊,嗯。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啦]
稳定自身后嘟囔着,为了解状况看向周围。太阳到了头顶上了,作为教师的在歌さん在这后,推测到现在是午休。为逃避那样的现实要做——
[——秋良,君?]
绝对零度。用和那个表现相似的声音,在歌さん叫我了。感觉到超越了一般的恐惧而转向了那边,不出所料,无表情之中笼罩着激情般的在歌さん,感觉不到刚才为止怒声的程度般的安静。俯视着这边。
[…………你好,悠锥老师。首先,有约定过在学校以内不能叫名字的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哇,不听啊。
[为什么秋良君,明明前天还发生了那种事,却跑来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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