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不协调感呢?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还有一件事,至少要穿件内衣比较好喔。这样衣服才不容易吸到汗。」
「知道了。那么,在那之前先帮忙脱下面这件。」
「再怎么说也不能那么做吧!说起来,你一个人的时候不是可以自己脱下来吗。」
「你真是个健忘的家伙呢。刚才你不是说了『如果有我可以做的,什么事我都愿意做』吗?。」
「我没说到那种地步!可不可以不要随便捏造事实?」
「而且,本姑娘的双脚因为状况比平常差,现在没有力气无法动弹啊。」
「知道了啦,真是的……我帮你脱就是了,请你至少用毛巾遮一下好不好?」
「好,为了脸皮薄的小零,就做到这种程度吧。」
「是你太没有羞耻心了啦!」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感觉,坐在床上面朝这边的理解,把毛巾毯弄成像浴巾一样把胸部到腰部周围的部分围住。
「呐,这样就可以了吧?快点帮忙脱掉吧。」
理解以得意到会让人很怀疑其实已经痊愈的态度,像是在诱惑我一样朝这边伸出双手。
总觉得因为有遮住的关系,看起来变得更暧昧了,虽然一直都是这样,不过感觉跟理解讲话会让自己越陷越深。
好像反倒是因为我会感到不好意思才让理解觉得有趣也说不定。干脆什么都不去想,快快把该做的做完算了。
「呃——,那我要脱了喔。」
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我从那围成裙子状的毛巾毯下,把手伸了进去——就在这个时候。
「哥哥,你在这里吗?最后计划的事前准备,已经完——」
门把咔恰地转动,从背后传来交喙的声音。
「…………」
瞬间,房间里的空气冻住了。接着,转过头去的我跟交喙四目相交。
「…………」
磅地一声,门被关上。
「喂!等、等一下交喙——!拜托你不要就这样离开——!代替我来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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