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
「都是因为你做些奇怪的抵抗,衣服都皱掉了不是?」
细心地整平皱纹的她这样说着。看来她很意外地有勤快服侍人的一面。
「没关系的,那种事情。比起那个,新的致歉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原因?我很好奇啊。」
最后她拍拍我的上衣,点点头。
「真完美。」
她看着我的衣服说着。一定是没在听人说话。
「那么,在保安者的大家还没有来之前走吧。」
她朝着校内的广场走去。依然是不等我的答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说的话似乎是绝对的。
我追上她后面跟着,然后环顾了四周。
「这么说来,保安者的人在哪里啊?」
「在校门被警卫拦下来了。我是很普通地就走进来了,不过他们再怎么看都不像是高中生的样子,所以也没办法。现在应该正在跟警卫解释情况吧?保安者真是辛苦的工作。」
讲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实际上,对她来讲确实是没有关系也不一定。
「这么说起来穗高小姐待在校内不是很不妙吗?要去其他别的地方吗?」
穗高小姐很意外地「欸?」了一声。
「在这里也没有关系啊。老是拉着你到处走也不太好,我也是为了这样才到陵青来的。」
「不,基本上校内是禁止关系者的人以外进入的,再说保安者的人也是因为这个理由被拦下来的吧?还是不太妙啊。」
听到我说的话,穗高小姐打开手提包拿出钱包,在我眼前亮出一张卡片。
「那个,请问这是什么……?」
「看了不知道吗?」
我不太了解。她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空想病的诊断书啦。」
「啊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免罪符】啊。」
穗高小姐将两腕交叉在胸前,骄傲地点点头。
在世人的认识中「空想病的发作」=「轻犯罪的累积」。再怎么说,处在发作状态下的他们在常识与良知上早已经崩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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