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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病人带康乃馨引起对方的过敏一一对在祗园祭的宵山带着间宫同学的她突击一一朗诵让人热血凝固的情诗一一对方逃走失踪一一小松崎君的印度逃亡恒河边奇迹的再会一一不断着陆的宇宙飞船一一为了二人的相逢而祝福舞蹈的小胖棉花糖外星人……虽然后半掺进了若干我的虚构,不过令人眼花缭乱的连续不断失策和逆转却是事实。这些事可能你在大日本少女会也听三枝同学说了。
我给小松崎君写了不少信,很是担心,甚至为此都耽误了给伊吹同学写信。但是,结果他还是和我没什么关系地摘下了三枝同学的心。可怜的是间宫同学,为了安慰他,我又必须要慎重地写信。
事情越来越多,我的信也逐渐草率起来。森见先生还是不教给我好用的书信写法。所以实在不是能给伊吹同学写信的状况。那时我对什么信都是满腔怒火。
差不多快要开始转换心情的时候……
这时梅雨也结束了,能登的夏天来了。
蝉声不断的夏山,能登岛的对面上升的人道云。
但是今年夏天是个极度荒凉的夏天。转换心情也只能去实验所附近的神社散步,顶多喝点karupisu。每每都让我想到在京都的夏天。
到了暑假,令人眼烦心烦的自行车群消失,大学里空空荡荡。实验的间隙,眺望着照耀院子的夏日阳光,大家一起喝伊吹同学拿来的karupisu。Karupisu有着初恋的味道。我还记得就在大家都开始陈述自己那酸甜青涩的初恋回忆时,我因为顽固地保持沉默而让伊吹同学惊讶不已。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其实我从没见过我的初恋对象。
天上飞的红气球,纸上纵横无尽的我的字,上学路上的海报,邮递员摩托车的引擎声,她的回信信封的手感,她漂亮的字,特意加进去的奇怪插画……这些都随着karupisu涌上心头。
其实就是笔友。寂寞地终结的笔友通信。
我的初恋对象就是笔友。
不过似乎我的写信达人修行有点过了头。
八月份只要回家一打开邮箱里面就有信。读了写,写了读。连想的时间都没有。总之就是写。小松崎君来信进行一些「对胸〇在意的不得了,对〇部喜欢的不得了」(为了保护隐私以及防止性骚扰,故隐去敏感词)之类的傻瓜烦恼咨询。老家的双亲担心我的未来,在本人缺席的情况下频繁召开家庭会议。舍妹因为小时候将她推下游泳池而来责备于我。登美彦一如既往地向我发牢骚,让我给他提供小说的灵感。去了和歌山亲戚家的间宫君写信来,也要同信。做着这些的同时,还要和谷口先生展开激烈的辩论,还要学习还要实验……
守田呦,你也算是相当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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