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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吾站在二二〇号房前敲了敲门。听到凉羽“请进”的回答之后,便走进了房间。
“都有保安用的摄影机了,就算不敲门也没关系吧,哥哥?”
凉羽露出了微笑。刚才她似乎在调试新入手的笔记本电脑。
“敲门是必要的礼仪吧。”
“这种一板一眼的地方倒是跟过去一样呢!”
“……是吗。”
过去,听到这个词,谦吾不禁面露难色。谦吾讨厌过去的自己,为了舍弃那个令人厌恶的自己,无论多么痛苦的训练他都熬过来了。对谦吾来说,成长和舍弃过去是同义词。
“那个……哥哥,我们分别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凉羽如此问道。
“嗯……”
谦吾已料到凉羽会这么问,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现在,摆在谦吾面前的选项有两个。
A·坦白一切。B·适当打发。
“说说看,你想知道哪些事?”
“哥哥……为什么要去当佣兵这种东西啊?”
“说‘佣兵这种东西’还真是过分啊,这可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之一。”
“这种程度的事我还是知道的。在古埃及和古希腊的历史书里就可以找到关于佣兵的记载。要是把神话和民间传说里的佣兵也算上的话,历史就更加久远了。但我现在想问的不是历史,是哥哥的事!”
“和你一样啊,凉羽。”谦吾选择了A。“是老爸的命令。”
“父亲的……”
听到这句话,凉羽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们两人的父亲——大牙严一。
对他们兄妹来说,父亲简直就像是主司恐怖的邪神一般。父亲身为政府高官,他说的话总是绝对的。兄妹两人失去了母亲。母亲被卷入了恐怖活动,在他们两人的面前被炸成了灰。而这件事似乎就是父亲变得无比暴戾的契机所在。
严一像对待棋子和赛马一般对待自己的孩子。
智商很高的凉羽被送进了海外一流的大学,而谦吾则被——
“……父亲认为我是‘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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