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诗怜伸展双手,轻松自若。
「所以,所谓的日常,就是这么回事。变化太大的话很累人的。我说呀,血族帝国的人可能没有什么实际的感觉,不过人类去旅行回来就会累得要命。明明就只是坐在电车或飞机上头,却非常消耗体力。我觉得一定是因为去到不习惯的地方让人消耗了能源。」
「这么说起来,良太先前和莎莎拉去爬山就差点没命……旅行真是恐怖……」
「呃,那是因为有战斗……意义明显有所不同……」
并不是每次旅行都是和剑客进行严肃的对决。
「我真的,希望母亲不要来。」
诗怜轻声地说。
「我难得过著安稳的生活,还跑来破坏我的生活根本就没资格当我的母亲。就算我没有母亲,我也得到了能够快乐度日的方法了。现在已经晚了,真的太迟了……」低著头,诗怜低声地喃喃自语。
确实,这几年,因为母亲的缘故让诗怜心里难受得很。
就法律层面来说是一般民众,然而,实际上却被视为杀死皇帝凶手的女儿。即使是
一般民众,也是从王族被降下去的,是充满屈辱的降格人事。虽然立场不够完全,但本来也该是个公主,该有的特权却全部遭到剥夺。自己明明没做半点坏事。所以,即使不知道母女俩是怎么分开的,但诗怜痛恨冬仓采理的心情,良太十分了解。也许,宁可说诗怜要是不恨母亲甚至就会失去活下去的原动力。
可是——
「诗怜,你听我说。现在只有我在这里,你没有必要勉强自己讲令堂的坏话。」良太也明白这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下结论的。
因为她们是母女。就算是良太,也是现在虽然无所谓,但或许将来也会必须面对自己受到耝咒影响的母亲。
「你说什么?为什么我看起来像是在勉强的样子?J诗怜怒气冲冲地瞪著良太。
「因为,并不是所有的回忆都不堪回首吧。在出事之前,令堂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你的好母亲呀。」
诗怜的肩膀微微颤抖。
至今为止,良太听过和采理有关的事情皆有一个共通点。
那就是出事之前的情况,诗怜完全没提过。
彷佛可以说,一切都是从父亲遭到杀害这个悲剧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