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过去的那些案子,似乎和现在的案子有关连。所以我也介意起来了。伊庭先生……」
木场放下跷起的脚,「啪」地阖上扇子。
「你知道由良这个人吗?」
「由良?」
「由良昂允。」木场说,「你不记得吗?」
「不……」
很久以前,
曾经听过。
「这……」
我是什么时候听到这个名字的?
「所以说,第一次是二十三年前啊。」木场说。
「第一次?第一次是指……」
「二十三年前、十九年前、十五年前,全都是同一宗案子。顺道一提,八年前好像也发生了事件。嗳,说到八年前,是终战那一年。那个时候伊庭先生……」
「我辞掉警职,当时只是个不中用的老糊涂。开战时我都五十五了嘛。辞职是辞职了,也没办法进军队,只好出来东京,到工厂工作。那时我只是个糟老头……难怪会不晓得。」
全都是同一个案子。
同一个。
「啊啊……」
「想起来了吗?」
「你说的是那个鸟城的案子吗?」
「鸟城?那是啥?」木场睁大了一双小眼睛。
「当地人是这么叫的。那栋屋子大得就像座城堡哪,和那一带格格不入。」
「那一带,指的是立科那边吗?」
「立科?那里现在叫这个名字吗?地名变了哪。嗯,山是蓼科山(※日文中,立科(tateshina)与蓼科(tateshina)发音相同。),但村子并不叫那个名字。我在的时候是叫芦田村,那栋屋子是位在一块叫池之平的草原郊外。」
「池之平啊。那么,就是那里。」
「那里啥都没有啊。」我说。
「不是有白桦湖吗?」木场说,「最近好像也致力发展观光业啊。听说可以溜冰,时髦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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