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宣称被害人之前还活着。」
「宣称……你的意思是伯爵说谎吗?警方认为伯爵做了伪证吗?这……」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不是伪证。」
「也没有证据证明那是伪证吧?」
「没有。虽然没有,但是把它当成伪证,就说得通了。」
伊庭以严厉的口吻说:
「我说啊,只要伯爵撤回证词,可能行凶的时间就大幅拉长了。只要有三到四个小时,再怎么笨拙的家伙,都有可能行凶。要用药迷倒放心安睡的新娘,是易如反掌的事,要让她窒息也不难。就算被害人痛苦挣扎,也可以在事后摆好姿势,凌乱的衣服也一样,爱怎么整理都行。甚至可以帮被害人更衣。没有任何不可能的事。」
「那……」
包括过去四宗,所有的命案的凶手……
——都是伯爵?
「我被他们讽刺了,说我的眼睛到底在看哪里。」伊庭自嘲似地笑道,「搜查本部长说,不管任谁来看,由良昂允都是凶手。他责备我为什么之前不把他逮捕。听他的口气,仿佛只要第一次就逮住伯爵,剩下的四个人也不会被杀了。嗳……记录上是这样吧。」
「记录上?」
「嗳,我是说公式上,一加一等于二,二减一就是一吧。如果照文面去读案件的记录,就是这样……我是这个意思。就像我刚才说的,警察重视的只有事实,所以,唔,就会变成这样。虽然是这样……」
伊庭以节骨分明的手指抚摸自己满是皱纹的睑。
「关口,怎么样?」伊庭说。
这个前任刑警……
「伊庭先生不这么想……是吗?」
「嗯……」
伊庭微微举起双手。
「要是我这么想,老早就逮捕伯爵了。」
接着他用双手拍打膝盖。
「要是现在能这么想,过去应该也能这么想。那我二十三年前早就把他给绑住,严加讯问之后交给检察了。那样的话……要是能够干脆地切割开来,也不会有剩余。要是不把剩余带回家去……」
也不会受什么伤了——伊庭说。
「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