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雾雨淅淅,晴厉再见姜美人垂发松软,眉眼清明又是唇角极为轻抿嫣红。眼神竟有些挪不开,晴厉心思沉重,竟不自觉地伸手去勒住他衣领,将人瞬地近近拽到眼前,四目相对,甚是得心应手:“你觉着我现在还会放你离开?”
姜鹤霄眨了下眼,淡淡回答:“我觉得你会。”
“……”
该死!
晴厉咬牙较劲:“姜鹤霄,你冒死上山就是为了说这事儿?”
姜鹤霄道:“还有一件事。”
晴厉冷眼微眯。
姜鹤霄与他平视:“葛良越对你做了什么?”
晴厉道:“这种事儿你怎么不亲自去问问他?”
姜鹤霄道:“我需要双方证词。”
晴厉冷笑声:“你监察部其他事儿都处理完了?如今总算轮到我这出事儿了?”
姜鹤霄微微蹙眉:“晴厉,那几日你究竟在哪?”
晴厉被他的问题问得头皮发麻,姜鹤霄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这里装傻,企图向他讨回一些弟情分?发生了什么?如今光是回忆就疼痛满身飞,他双拳紧握,连着额间青筋也微微暴起,姜鹤霄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身体微微上倾:“你怎么了?”
晴厉倏地回神,见到他,便将人狠狠摔回床榻:“离我远点。”转身,大步离开内屋。
瘸腿端着茶水回来时便见到面色铁青的晴厉大步流行离开居室,它自然猜得到,他们二人方才铁定是闹了不快。
待它走进居室时,姜鹤霄已然起身束发,银簪别在墨发间,丝丝碎发落在耳际,所幸今日他穿的是群青曲领褥,正好遮住了颈上勒痕。
若是被瘸腿瞧见,指不定会去找晴厉说道三两句。
瘸腿将茶盘置放在几案上,有些担忧地瞅着姜鹤霄。
姜鹤霄对它淡淡一笑:“你沏的茶?”
瘸腿点点脑袋。
居室被晴厉设下玄雷结界,姜鹤霄暂时出不去,如今这种情况,倒是对应了许久许久之前晴厉所说的“我绝对让你也尝尝被禁足的滋味”这句话,反正这种情况,确实与禁足无疑。
阿启当初被姜鹤霄吓坏了,如今却忽然起了好奇心,整日跑到晴厉居室外面偷偷摸摸地看人,某日午间拐角处,却与晴厉撞得满怀,晴厉有些好笑地拽住孩子:“你偷偷摸摸在这里准备干什么?”
阿启摸摸鼻子回答:“我我我就是来看看那个哥哥。”
晴厉抬手轻轻敲了敲他脑袋:“什么哥哥,那厮是恶魔。”
阿启懵懂地啊声:“哥哥是恶魔,秋成哥哥你是魔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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