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眼眸微微深谙：“若是这把短刀能要了你的命，我会杀了你。”

“如今这么厌恶我？”晴厉沉沉笑两笑，肩头墨发顺势跌落到姜鹤霄脸上，姜鹤霄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他，直到脖颈处的力道越来越大，姜鹤霄越来越不能呼吸，晴厉继而问道，“我也恶心你，姜鹤霄。”

姜鹤霄回答他：“我厌恶你你恶心我，算是平衡了。”

晴厉冷笑声：“我怎么着觉得你厌恶我还厌恶得不够彻底。”

姜鹤霄正想问“怎么样才算彻底”这句话，当时却觉眼前一黑，晴厉已然迅速低下脑袋并且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这种触觉酥麻温热，双方都不曾遇见过。姜鹤霄震惊得睁大双瞳，只觉得意识眩晕阵子，两手抬起来准备挣扎，却被对方反摁回原地。

晴厉第一次做这种亲嘴事儿，着实不大熟练，说是亲吻，其实状若啃咬，姜鹤霄没再挣扎，只是脸如黑炭，眸色阴沉，直到彼此气息越来越紊乱，浑身都起了热汗，晴厉最后狠狠咬了他嘴巴，才肯松嘴。他扣住姜鹤霄下巴颏，笑着回答：“这样才算彻底。”

果不其然姜鹤霄的脸色，比刚才臭了不止百倍。姜鹤霄瞪他，咬牙切齿：“晴秋成！”双手攥成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怼到晴厉那张可恨的脸上。

“生什么气啊。”晴厉眼眸微眯，点了姜鹤霄定穴，左手挪到他结实的胸膛上，缓缓摸了摸且掐了两下，搞得姜鹤霄浑身僵硬，他耳朵微红，面目寒冰，嘴里生硬地蹦出两个字来：“你敢！”

晴厉朝他弯眼笑两笑：“怎么不敢？我都敢断了你的仙根，还不敢上你吗？”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姜鹤霄道：“子不偷兄，我是你兄长。”

“你算个屁兄长！”晴厉五指张开狠狠扣住他的胸膛，直到黑色的尖长指甲嵌进血肉里，姜鹤霄闷哼声，没有叫喊。晴厉咬着牙瞪他，“兄长会杀我全家？兄长会害我沈小七？你睁大眼睛看看姜鹤霄！你做的哪件事不是在伤害我！哪件事不是？！”

晴厉眼眸睁得很大，直到从右眼里积满流出的泪水一滴滴砸在姜鹤霄脸上，姜鹤霄屏息隐忍地望着他，咬咬唇，受着晴厉一句句的绝声质问，哪件事不是在伤害他，至今为止，确实哪件事都是在伤害他晴秋成，姜鹤霄并未辩解，抬手摸住晴厉那只右眼，擦了擦泪水，嘴唇哆哆嗦嗦，沙哑说出一句话：“以前我有很多顾虑，你说得没错，晴厉，我害了很多人，包括你，抱歉。”

晴厉怔了怔，惊怕得朝后缩退离开，那晚他是逃走的。因着觉得姜鹤霄比他还要可怕，这种情况下那厮究竟是怎么做到心平气和为他擦眼泪的，晴厉却为自己狼狈逃走的模样深觉羞愧，他靠着庭外高墙，左手握拳，狠狠朝后墙面敲了一响：“该死！”

自那以后晴厉再没与他同床共眠，他在这屋，姜鹤霄便在隔壁屋，众人都以为他们如胶似漆，其实两人已经很长时间没碰面了。若说是隔阂，也对，若说是仇恨，也对，但若说是情深意重，半对半错罢。

一年后，众仙再次围堵蔍邢山，那场算是声势浩大，更是给足了晴厉威胁，说是仙界那位占星老者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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