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任蒹葭也被逗乐了,笑问道:“我除了带来一帮老弱妇孺给将军添麻烦外,还真不知何处帮到过将军。”
陶臣末在月光中缓缓踱着步,静静道:“夫人的到来让我等对杨明珍有了最直接的了解,再加之夫人的分析,我可以肯定杨明珍急需攻破云阳以遏渝州咽喉,但他又绝不会破釜沉舟,就像夫人说的,他的根本在黔州,我们只要稍稍挫挫他的锐气,以杨明珍的性格定会量力而行的,只要他不全军来攻,我便有法让他尝尝苦头。”
自曾鸿战死,任蒹葭独自带兵与杨明珍对抗两年,她并不惧怕杨明珍,但是却时时能感受到杨明珍的威胁,她随时都在警惕着,一刻也不敢放松,但自打来到云阳,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天,这种担忧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即使明知杨明珍随时可能兵临城下,但这种心安自然而然,她在某一刻就突然明白了云阳将士的那种泰然的缘由,因为他们有一个淡定自若,舍我其谁的主帅,但她自己也不想置身事外,便问道:“若两军开战,不知将军可否让蒹葭上阵?”
陶臣末看看任蒹葭,不由露出了赞赏之情,说道:“若一切如我所料,云阳城下难免会有一战,夫人不必忍耐太久,只是夫人远来是客,若要夫人出战怕是不妥吧。”
任蒹葭笑道:“我听闻将军年少有为,初见之下并未有此感受,短短两日所见,蒹葭渐觉自愧不如,若要我少些自愧,恐怕多多少少还是得为你这个主人献上两分功劳才是。”
“夫人过奖了,夫人在黔州征战多年,而臣末多是纸上谈兵罢了,若是比上阵杀敌,臣末自然是比不得的,夫人战功已塑,当静看我等作为吧。”陶臣末也微微笑道。
任蒹葭道:“我若为男子,定能与将军义气相投,在这乱世大有作为。”
“夫人这倒不必了,女儿之身多好,我看这城中倒是有大把汉子恨不得是女儿之人相伴于陶将军左右呢。”此时王金易也笑着进到庭院来。
被王金易这么一说,任蒹葭心底某根弦似乎被触动了一下,不由得有些耳红。
陶臣末半笑道:“王将军前来并不是为了取笑我的吧。”
王金易向二人微微躬身行礼,说道:“斥候来报,杨明珍部已于今日已时开赴云阳,按彼时行军推算,明日寅时便可抵达云阳。”
“作何行军?”陶臣末问道。
“果如将军所料,兵分两路,一路沿云水逆流而上,一路走陆路,应是想越藏摩山而来,由于船只所限,水路只有万人余,而陆路有近四万。”王金易答道。
“可探得主帅是谁?”陶臣末继续问道。
“水路举‘伍’字旗,陆路举‘百’字旗,所以眼下还无法判定谁为主帅谁为先锋。”王金易答道。
听到王金易的汇报,任蒹葭很肯定的说道:“‘伍’字旗应是伍文通,‘百’字旗应是白灵,伍文通是杨明珍妻弟,所以此次主帅应是伍文通无疑,而白灵当为先锋。”
“白灵我倒是有所耳闻,不过这伍文通却未曾听过。”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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