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一死,也未见挣扎,但是却无辜连累了程锦尚,心中甚是过意不去,而这边,程锦尚绞尽脑汁寻计为边向禽也为自己开脱,秦庸已告知渝州诸吏第二日便要将边向禽问罪斩首,程锦尚只有一夜时间。
这一夜,程锦尚来到了秦庸下榻的府邸求见,秦庸借口有事,让程锦尚在门前苦苦等了足有两个时辰才接见,程锦尚进到府中便被秦庸一句话顶着“你若是来为边向禽求情的那就请回吧,边向禽污蔑本相在先,抗旨拒调在后,无论哪一条都是死罪,老夫早就说过,凡为他求情者以共犯论。”
程锦尚早有准备,只是变了个话头,说道:“卑职前来不是为边向禽而是为了宰相您。”
“为我?程锦尚,你可不得胡说八道。”秦庸大为不解。
程锦尚不慌不忙的说道:“宰相朝廷柱石,要杀一个罪人自然是理所应当,可是这边大人杀不得,杀了,陛下恐怕会心生芥蒂。”
“杀边向禽,老夫自是请示过皇上,岂用你胡乱揣摩圣意。”秦庸依旧带着几分愤怒。
“秦相,卑职斗胆问您一个问题。”程锦尚依旧不疾不徐。
“有什么问题快问。”
“这些年秦相请示过圣上的事圣上有不答应的吗?”程锦尚徐徐问道。
秦庸仔细一想,貌似还真没有,便说道:“老夫事事为大渊决断,每个决定向来都是全面斟酌之后再向圣上请示,圣上自知老臣用心良苦,自然也就答应了,这有何奇怪的。”
程锦尚道:“这么说来,凡秦相所欲想都是圣上所思,凡秦相所欲为皆是圣上所断,这可以解释为秦相决断周全圣上不必多虑,但在满朝文武看来,这好像也可以解释为秦相是越俎代庖,为陛下决断吧。”
“哼,这么说老夫的你不是第一个,老夫也不在意多你一个。”秦庸愤愤道。
“是,相爷心向大渊忠心耿耿,万事都需决断,朝臣们难免会有误解,秦相自可不必在意,可是要是圣上也这么想呢?”程锦尚继续问道。
“老夫每日与圣上相处,难道还不知道圣上对老夫是什么态度?”
“是吗?那这一次边向禽呈递的秦相三十条罪状圣上有交给您看吗,或者说还是一条条念给您听的?”程锦尚盯着秦庸,冷冷问道。
被程锦尚这么一问,秦庸有些心虚了,他想起了皇帝将边向禽奏折念给他听的场景,三十条罪状,每一条都是死罪,皇帝在念给他听时一脸笑意,秦庸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笑意,可是被程锦尚这么一提醒,瞬间觉得后怕,他一开始的愤怒和高傲此刻褪去了不少,说道:“说下去。”
“秦相大权在握自然是会得罪不少的人,但却让陛下安心,因为有秦相在,陛下不必事事躬亲,可眼下大渊并不安稳,蓉州、黔州、尹州、安州叛军四起,北弃、卫戎又大有脱渊之势,如果陛下哪一天突然要追问这一切的原因,相爷您怎么回答,朝政是相爷在理,蓉州、黔州、尹州的叛贼是相爷的人在剿,讨伐北弃的主帅也是相爷的义子,先不说朝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