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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尚来了,但是他没有万全之策,在云阳城下,他甚至有些抗拒进城,因为他也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眼前这个局面。
陶臣末被解职押解的消息不胫而走,云阳百姓甚是悲痛,他们自然知晓个中缘由,那些之前哭喊着请求严惩褚纯安的人此刻都有些后悔,他们自责不该逼得这位贤能的将军如此下场,但这些现在都无济于事。
钟杰见程锦尚来了,知道一台好戏就要开始了,他并不着急,因为秦庸已经给了程锦尚很明确的时间,要他十日之内将陶臣末押送泰安受审,不用他催,程锦尚头上悬着的刀自会一刻不迟的落下。
程锦尚决定亲自往大牢探视陶臣末。
见程锦尚风尘仆仆,陶臣末心中甚是愧疚,他虽被羁押但未上枷锁镣铐,这时钟杰特意吩咐的,当然,他不这样做好像也不行。
程锦尚完全不敢相信这个前不久才得皇帝亲自赞赏的将才此刻竟落得这般境地,但是当他看到这个镇定自若的白衣少年时又似乎很确定眼前这个人与先前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陶臣末向程锦尚深深鞠了一躬,有些愧疚,不过他面带微笑,说道:“草民的无奈之举怕是连累程将军了。”
“陶臣末,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至今都不相信你是一个如此冲动的人,你明知褚纯安是秦相的人为何还要执意如此?”程锦尚很是无奈,但又不想真的责怪陶臣末。
陶臣末微微笑到,但是并未再言语。
程锦尚何尝不知道陶臣末心中所想,但是他是一个在官场行走了近二十年的人,甚至打他记事开始便多多少少的与形形色色的权贵打着交道,如果换作是他,同样的事他定会换一个方式处理,但陶臣末就是陶臣末,不会更不愿左右逢源。
见陶臣末不说话,程锦尚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他无奈的问道:“陶臣末,你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吗?亏你还笑得出来,你就这么不想活命?”
“将军,杀褚纯安时草民曾有犹豫,不是草民怕得罪秦相,而是担心连累将军,不过昨夜在牢中待了一夜似乎想明白了很多,将军的处境,不用草民连累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样一想,草民心中的愧疚几乎没有了,所以自然是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所以也就能笑得出来了。”陶臣末依旧显得很轻松。
程锦尚感觉真的快要发怒了,大声道:“你,陶臣末,别在草民草民的了,本将听着别扭,还有,你连累就是连累了,不要给我找什么借口,你要是有这些精力,还不如好好盘算盘算怎么样才能保住你这条小命吧。”
“此难无解,将军不必再浪费精力了,将军若不想被秦相抓着辫子,最好是听令行事,不然到时候就真的让将军为难,那臣末罪过就大了。”陶臣末收起了笑脸。
“哟,你还怕背什么罪过啊,你不是说连不连累我我的境地都差不多嘛?”程锦尚无奈道。
陶臣末定定的说道:“话虽如此,但分寸还是要把握的,将军若能及时将我送往泰安,最多被秦相责骂几句而已,秦相对将军的猜忌不会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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