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礼,陶臣末示意免礼,便径直朝苏木走了过去,想来这位苏姑娘一直在各营帐中奔走,看起来较先前更显疲惫,在这帐中待了数个时辰,苏木才听将士们讲起,当然,主要是魏文忠那一顿天花乱坠的夸赞,才让她知晓眼前的白衣少年竟然是云阳的宣威将军,所以见到陶臣末,便又赶紧拜道:“苏木见过陶将军,先前不知将军名号,看来又是失礼了。”
陶臣末摆摆手笑道:“姑娘无需多礼,再说我这将军早就让秦相给免了,所以哪里有失礼一说。”
苏木也微微一笑,魏文忠却在边上盯着二人,意味深长的笑着。
陶臣末也不搭理他,对苏木说道:“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木应后便随陶臣末出得帐来。
陶臣末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我此来是有事相求。”
“将军请讲。”
“渝州情况不容乐观,将士们需要尽快恢复元气,不知姑娘可有良方?”陶臣末问道。
苏木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此毒奇异,对人体损伤极大,将军们能侥幸捡得性命已然不易,要想完全康复,没有两三日是不可能的。”
“毫无回旋余地?”
“毫无回旋余地。”
“姑娘能解毒,能否再寻得康复良药?”
“此毒名为‘伯寒’,其具体配方只有伯布人才清楚,可以说,中原无人知晓其成份,我能解此毒,全因当年渝州城曾发生一起投毒案,当年一群伯布商人与东瀛商人起了争执,最后官府将争议物品判给了东瀛人,伯布人不服,便偷偷下了毒,导致三名东瀛人身亡,数人昏迷不醒,家父应召,可始终不能解毒,官府震怒之下将一众伯布人都抓了起来,逼他们说出解药,但这些伯布人打死不从,无奈之下,官府从伯布人住处收出伯寒散,令伯布人服下,这些人为了活命才拿出解药解了东瀛人的毒,事后家父多次讨教,这些伯布人却始终未告知其解药配方,家父生性执拗,从官衙内带了些伯寒散出来,几年来一直在寻找解毒之法,工夫不负有心人,一年前,家父竟然找到了可以驱散伯寒散毒性的方法,但是此法只能针对轻微中毒者,若使毒者大剂量使用,家父的药方也是无力回天的,所以好在将军们中毒不深,否则,我也无计可施。”苏木看着陶臣末,娓娓道来。
陶臣末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原来如此。”
苏木想了想说道:“这军中事情也忙得差不多了,我想过去看看家父,顺便看看他可有办法。”
陶臣末道:“我已安排人好生照料令堂,姑娘也忙活了一阵子了,多有叨扰,此刻过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苏木微微行了个礼,说道:“那小女子便先告辞了。”
陶臣末目送苏木远去,这才回到将军府向程锦尚说明情况,程锦尚听说苏木都没有办法,便也只有自顾叹气,但无论如何,不日便是自己起兵之后的第一硬战,此战怎么说都是不许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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