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怕是取胜不易,几个月前能折了王惊澜,一是我等占尽天时地利,二是王惊澜就正好犯了博拜你刚才犯的错,过于自傲。不过王兄这次让我等来渝州是来对了,渊军内战,正好让我们一窥究竟。”
此时,随着一阵呼喊声,马为邦副将翟曲领着几十人来到城墙下,大肆叫嚣着要程锦尚应战。
见此情形,陶臣末心中忧虑顿时散开,他不怕马为邦叫门喊战,而是怕他一味强攻,他既派人挑战,想必也是不清楚城中到底是何状况,当然程锦尚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便打算出门应战,先教训教训这个浑将军立立威风,但是陶臣末却拦下了他,程锦尚不解。
陶臣末缓缓说道:“哪能一小斯就可以叫出主将的,将军胜他应无疑问,但此刻将军一出,倒真显得这城中无人了,既是来了个小将,那便让卑职去会会他,臣末无名,输了也无妨,赢了自是更好。”
程锦尚想想也是,自己不能这么快就亲自上阵,否则真就如陶臣末所言了,所以仔细思量了一下后便应允了陶臣末的要求。
这副将叫嚣了一阵之后见无人应答便开始破口大骂,左一句反贼,右一句草寇。此刻城墙上的图兰骨柔和城墙下的马为邦都很期待看到接下来的场景,图兰骨柔想看看程锦尚在绝境之中如何求生,而马为邦则想看看这程锦尚的渝州城到底是何状况。
这翟曲叫骂了一阵之后见还是没有动静便准备回禀马为邦,正要转身之时,城门却缓缓开来,翟曲定睛一看,来者并不是程锦尚,而是一个不着甲胄的白衣少年,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渝州城果然无人可用矣?竟派一个小娃娃来见爷爷。”
陶臣末也不生气,只是慢慢靠近翟曲,缓缓说道:“不久之前也有人这么说过我,可是他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这句话了。”
翟曲怒道:“年龄不大,口气到是不小,报上名来,爷爷不想让你做一个无名断头鬼。”
陶臣末轻蔑一笑:“赢了我再说。”
在翟曲眼里,只要比他小那便都要对他毕恭毕敬,战场上也不例外,见陶臣末如此孤傲,瞬间火冒三丈,怒吼一声,举着手中大刀拍马而来。
陶臣末右手一抖,掌中梨花枪嗡嗡作响,翟曲大刀迎面而下,陶臣末长枪直奔面门,二人皆毫无保留直取对方要害,就比谁快,翟曲多年在沙场打滚,经验老到,但越是经验老到之人越会想得多,相反,陶臣末十数年专研武艺,除开数月之前在云阳与百灵军交手大杀四方之外便未多杀他人,所以他在意的是他这一枪是否会像自己演练的那样精准到位,其他的他并不在意,这是武之境界而非生存之道。翟曲最终还是选择了防守,手中大刀转砍为削,大力磕开了陶臣末的枪尖,但这一回合下来,他开始明白眼前这位少年怕是不好对付了。
陶臣末想要的是速战速决,所以并未给翟曲太多考虑的时间便又很快欺身而来,翟曲是有几分功力,但面对陶臣末的梨花枪还是未能招架更多,只十个回合,便被陶臣末挑下马来。
这是程锦尚第一次见到陶臣末实战,心里甚是痛快,当然,他并不是不相信他的武艺,相反,程锦尚很信任陶臣末,当年能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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