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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亦?朕问你,是你开的方子?”
“陛下,草民不懂医术,哪里会开方子,这方子是.....”张昭亦欲言又止。
“你今日给朕一个交代,你还有活命的机会,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朕定将你五马分尸。”
“陛下饶命啊,当日南下匆忙,且晋安王执意低调行事,所以未带宫中太医随行,后来在渝州被叛军袭击,援军又迟迟不到,王爷亲自上阵,不料受了重伤,在王爷的鼓舞下,将士们击退了叛军,这时候长宁王带着大军出现,草民着急晋安王伤势,便请求长宁王借他帐中太医一用,这方子便是这太医开的,草民以为这既是太医所开方子当是没有问题,后来王爷返回泰安,草民便依然以此方子抓药,可哪知......”张昭亦一直趴在地上说道。
宋继脸色大变,想不到这荒唐到不能再荒唐的方子竟然出自长宁王帐中的太医,他缓了缓,屏退左右宫女、随从以及秦牧、戚凝玉等人,这才严肃道:“张昭亦,你今日所说事关重大,若有半句假话,你可知道后果?”
张昭亦一直拜倒在地,定定说道:“陛下,当日军中有多人在场,皆可以证明这方子是谁所开,而且,字迹在此,做不得假。”
“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崔成。”
“来人,去将太医署令还有黄成啸叫来。”
传唤太医署令前来,自然是为了向其求证太医署是否有个叫崔成的人,另外,其是否随护在长宁王军中,宋继得到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而黄成啸自然也印证了张昭亦的说法。
事情发展到现在,晋安王宋骁这才明白秦庸的意思,而戚凝玉虽然不知道后文,但也隐隐察觉到了秦庸的意图,她不由得高兴起来,长宁王和晋安王这一次不见个死活怕是罢不了休了。
宋继的日子自然是不好过,一方面自己的两个儿子明争暗斗,另一方面,北弃突然南下,墨兰关怕是撑不了几天,对于朝政,他已多年没有关心,所以此刻该如何用人他几乎没有什么主意,更让人恼怒的是,大理寺暗地去查了那名叫崔成的太医,家中找出黄金无数,还有不少认证证实其经常拜访长宁王府,这无非坐实了长宁王借用这名太医的手暗地陷害晋安王的事实,如今该怎么办,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叫来秦庸商量对策。
“陛下已经查实了?”秦庸明知故问。
宋继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说道:“这个崔成的家眷全部不在泰安,想必是早有打算,想不到啊,朕一心回避立储这件事儿,反倒生了这许多事端,你说说吧,该怎么办?”
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秦庸自然比谁都清楚,争储向来都不是一两天的事,当初他的对策只是想咬住陆守夫,削减他的兵力,以此打压宋尧的势力,但奈何程锦尚突然作乱,各地义军纷纷效仿,朝廷对地方的控制突然之间变得异常薄弱,这陆守夫便迎来了喘息之机,直至现在几乎公然与朝廷作对,可是他为相数十年,对于朝廷各方势力的认知远比常人要通透得多,这一次突然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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