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末也未拒绝,相反,他难得有这么一点儿闲散的时间,所以他很享受这样静静的看着苏木忙碌,如此一来,苏木倒是有些不太自在,陶臣末自觉失礼,赶紧找到话题问道:“最近云阳可好。”
“云阳无战事,自然很好,只是盈盈走了之后,我反倒是不太习惯,也不知道这个小机灵会不会想我。”
“会的,你别看盈盈年纪不大,心思多着呢,怎么会不念你的好呢。”
“但愿吧,也不知道任姐姐是否安好,这云阳府的人大家都忙着,反倒是我显得太过清闲,整日里有些无所事事。”
“到了渝州可有得忙了,这里免不了战事,到时候劳烦姑娘的地方怕是不少。”
“有事忙那才好呢,如若闲着,有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姑娘想些什么呢?”
“哦,我,没什么,女人家的心思,对了,窦总委让我给将军带句话,他说上次将军交予他的典籍实在太过生晦,他释译得有些慢,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有结果,待他完成了便派人给将军送来,还有,窦总委说西境特别是伯布人有在家中挂纪先人画像的习惯,他说他曾在云阳的小兰台里见过一幅画,他觉得那应该是伯布人的画像。”苏木虽不明白,但尽力转述这窦明的意思。
陶臣末自然是明白窦明的意思,他想了想,说道:“伯布人的画像,如果我没记错,苏姑娘你曾所过,伯寒散也是伯布人才有的。”
“是的,除了家父,我从来未曾见过有大渊人使用过伯寒散,将军为什么突然想到了伯寒散?”
陶臣末摇摇头,他现在也理不清这一切,但是他突然想起一个人,那就是钟杰,这两件事似乎都和他有关,想了想,他继续问道:“我暂时也说不上来,那云阳可还有其他什么事?”
“除此之外,也未曾有什么事,程夫人,哦,就是王妃还是会时不时来找我说说话,言语之中多多少少会谈到瞿姑娘,我总觉得王妃对这个瞿姑娘有些成见。对了,说到瞿姑娘,她身边有一个人似乎有些奇怪。”
“噢,说说看。”
“不知将军是否认识瞿姑娘身边那位叫做聂青云的人?”
“聂青云?我只是听说他是从青幕山随瞿姑娘一起到云阳的,这人我几乎没怎么见过,自然也不熟,他怎么了?”
“说不上来,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很冰冷,眼睛像鹰隼的眼睛一样,很凌厉,时时刻刻都保持着警惕,瞿姑娘曾经到过府上多次,这个人每次也会随她一起来,但每次来了之后见我与瞿姑娘说话便自行离去,女儿家说话,他一个大男人不听也是合礼仪的,直到有一次我无意间撞见他好像在府中探寻些什么我才觉得奇怪,想来瞿姑娘每次来府上拜访他都不在,我便觉得是不是他每一次都会在府上转悠找寻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苏木仔细的回想着她所记得的一切。
陶臣末微微笑道:“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姑娘多几分警惕也是应当的,不过他能在云阳的将军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