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国,竟然被自己的藩属下邦耍得团团转,朝堂之上竟然没有一人能事先分析出北弃人究竟是何企图,关键这还是短时间内第二次被戏耍,自大渊建国以来的天威之尊,让宋继无比愤怒,他越愤怒,朝堂之上便越没有人敢讲话,大家也都有意无意的望向秦庸。
秦庸自然也没办法,他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让冉明栗北上,或许还能让北弃人有所畏惧,但眼前形式不允许他这么做,太子新立,他不愿意冒任何险,而且在他心里,北弃永远都只是蛮族,数百年来,大渊不是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但每一次都没有人能撼动大渊天威,他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在朝堂之上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秦庸有些不悦,但无论如何,总不能让北弃人在北境为所欲为,所以一回到相府,他便让张昭奕叫来了安影栋,想要让这位先生为他出出主意,看有没有什么限制北弃人进攻势头的办法。
“属下以为,宰相也不必过于忧虑。”安影栋安慰道。
“本相如何能不忧虑啊,如今这北弃收服了北境诸部,兵力强大,而我大渊内忧重重,实难与之周旋,先生可要为本相想些办法才是啊。”
“秦相,大渊北境有近四十万守军,如何会怕了北弃人呐?”
“单论数量,北境守军自然是占有优势,但自这图兰冰穆收服北境诸部以后,桐、滁二州与北弃边境线已延长了数百里,边境关口数十个,哪里能做到处处提防,这北弃人的骑兵机动灵活,实难堵截啊。”
“如今北弃主力已经破了我大渊门户,进我大渊境内,又岂能容他为所欲为,宰相何不让冉将军北上统兵,将其围在滁州境内,北弃人擅长奔袭但却并不擅长长时间相持对攻,冉将军多年来在边关统兵,自然会有办法对付北弃蛮人。”
“冉将军不能北上,本相调他回泰安,自然是另有他用,先生,你想想,我大渊究竟还有谁能但此大任?”
“这......”安影栋有些危难,他不是假意不知,是真的为难,数十年来,秦庸为强化自己在朝中的根基,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官,多任用他自己的人,而这些人又并非真的有学识,多是些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若只是朝堂弄权,这些人口蜜腹剑自能相助秦庸得势,但若是生死关头,多半都只是贪生怕死,毫无用处。
有那么一瞬间,秦庸也想到了颜青摘、梁平川,可如今这些人都消失于茫茫山野,何处再寻?更何况,如今局面也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他又怎会放下宰相威严再去启用他们。他有时候甚至会想到陶臣末,相比起来,当年一同进入朝堂的那些武将,包括那位武状元也都泯然于众人,哪里担得起如此重任。
“当真没有合适人选了吗?”
“宰相,桐、滁两州的云麾将军镇守边关也有多年,想必他们二人联手,对付北弃蛮人应该也不是没有办法吧?”安影栋故意问道。
“要真有办法,也不至于是眼下这种局面。”秦庸有些气愤。
“那王惊澜将军和钟杰将军呢?”
“王惊澜?先生你可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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