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二十万,还有十余万人在渝州边境防着程锦尚,另外,冉明栗回泰安之后,秦相已暗地里将靖州守军分批调回,现在驻扎在靖州的守军最多只有四万人,新任靖州云麾将军谢尚宇在安州之时便有克扣军粮,虐待士兵的旧事,所以在他调任靖州之后,靖州将士对他颇有微辞,如今的靖州可以说是上下离心,军纪涣散。”
“太好了,那泰安军防呢?”
“泰安原有京畿卫二十八万,太子南征抽调的十万人损失过半,所以再加上从靖州调回的六万余人,现下泰安......”
这时候,安影栋突然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眼神犀利的看向窗外,略一停顿,便如离弦之箭一样窜了出去,他一路狂追,直到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而此刻躲在过道一房间的张昭亦悄然舒了一口气,安影栋虽然发现了有人偷听,但此刻已经追过了方向。可是他没有去想另一个问题,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安影栋是如何发现他的。
眼见安影栋没了踪影,张昭奕决定尽快将钟杰与其的对话报与秦相,刚打开门探出身子,安影栋竟赫然立于门前,张昭奕不由得一机灵,安影栋欺身向前,顺势关上了房门,张昭奕平日里哪里见过如此气势凌人的安影栋,所以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但他毕竟是相府的护卫,也是武艺高强之人,退了几步之后便停了下来,与安影栋对峙。
“张护卫,你可都听见了?”安影栋冷冷道。
“不错,秦相原本以为只是这钟杰有异心,哪曾想安先生也是一心二表,秦相待你不薄,你却私下指使钟杰探听军情,窥我大渊机密,你是何居心?”张昭奕气势渐起。
“待我不薄?可能秦相就根本没有相信过老夫吧,如果老夫没猜错,当年程锦尚数万大军在渝州莫名中毒也是秦相暗中授意你所为的吧?”
“怎么,安先生这是在心疼程锦尚,莫非安先生是程锦尚的人?”
“哈哈哈哈,张昭奕啊张昭奕,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当年因为你在渝州的举动险些坏了老夫大事,今日你又探得老夫机密,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如果知道得太多往往都活不久,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在渝州所用的毒是何处所得?”
“我早就听闻先生不仅精于算计,更是用毒好手,所以便从先生处取了一些,怎么,先生竟然没有发现?哈哈哈,安影栋,你说得不错,秦庸从来没有完全信任过任何人,包括你,现在看来,相爷的小心自然是有道理的,要不然我怎会发现你的狼子野心。”
“不好意思张护卫,秦相还得继续选择相信我,至于你,恐怕今日是活到头了。”
“你一个酸臭书生,竟然如此狂妄,找死。”说罢张昭奕一个鹰爪便扣向安影栋,安影栋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笑意,一个侧身躲过张昭奕攻势。
张昭奕一招失手,大为诧异,惊道:“原来你会武功,你到底是何人?”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了。”说罢主动攻向张昭奕,其出手之快如疾风骤雨,张昭奕略作应付便感大事不妙,他急切之中想要找机会蹿出门去却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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