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可怜这宇文甫刚回府还未来得及喝完一杯茶便接到圣旨,免去其兵部侍郎一职,转而任靖州云麾将军兼西军大都督,这一变化惊得他险些七窍来血,如今的靖州早已如炼狱一般,让他去靖州和让他死没有什么两样,想来要和秦庸斗,自己功力确实还是差了不少,但皇命难违,心里再怎么痛骂秦庸,也只得先接下圣旨。
更让他绝望的是,秦庸只给了他五万兵马,这卫戎大军少说也有十五万之多,给他五万人简直不如直接杀了他,在皇帝三番五次的催促之下,宇文甫也只得悻悻而去,但临走之时,他突然有了一些盘算,给自己的亲信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带着五万人马直奔靖州而去。
眼见朝廷乱成一锅粥,戚凝玉与安影栋别提有多高兴了,前脚宇文甫刚走,后脚便立马将这个消息传回了靖州卫戎大营。
相比戚凝玉等人的幸灾乐祸,程锦尚与陶臣末等人却是十分痛心,曾经的大渊何其威严,如今竟然连卫戎都敢动兵分疆,且一战而成,当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我们不能再等了。”程锦尚说道。
“王爷有何打算?”瞿红袖问道。
“入泰安或是取渤州,诸位有何想法?”程锦尚问道。
“属下以为,泰安可入。”瞿红袖说道。
“噢?说说看。”
“泰安乃大渊帝都,谁先入了泰安谁便占了号令天下的先机,更何况,若能擒得大渊皇帝和储君,到时候再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又未尝不可。”瞿红袖分析道。
“卑职以为不妥。”陶臣末突然说道。
陶臣末这么一说,瞿红袖略感意外,因为自打她出山之后,所有为程锦尚出的主意几乎都与陶臣末的想法别无二致,今日却突然有了分歧,她自然有些诧异,更重要的是在她心里,着实是更希望程锦尚能够兵发泰安,如此一来,她才能更好的实施自己的计划。
“在下愿闻其详。”瞿红袖说道。
“卑职知王爷忧国之心,然此时才更需要忍耐,如今局势微妙,这泰安必然是各方势力拼命争夺的焦点,谁先入泰安谁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无论是陆守夫还是图兰冰穆甚至是狼子野心的卫戎,都会借此大做文章,甚至联手对付我等,所以卑职以为泰安这个烫手的山芋还是先不接为妙。”陶臣末说道。
“将军所说不无道理,可要想突破钳制,盘活眼下的死局,我等必然不能过于瞻前顾后,否则各方皆安于现状岂不是给了卫戎或者北弃胡作非为的机会?更何况,正如适才在下所说,入了泰安,便可挟天子以令诸侯,将军如何觉得这不好?”
“瞿姑娘所说自然有你的道理和考量,可是瞿姑娘可曾想过,如今渝、中二州之交界至少有十万京畿卫,退一步讲,就算我们能突破这十万人的防线,泰安周围还有七路至少二十万大军,且领兵者乃大渊名将冉明栗,此刻与之硬碰只会两败俱伤而让渔翁得利,再者说,哪怕最后我等入了皇城,拿下大渊皇帝和储君,这天下诸侯听不听号令可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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