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肉疼的,归一城的兄弟此刻想必已经到了飞鸢帮的地界儿,在下去北边儿接应接应。”
六月十九,云淡风轻。
观海岭上,信众如云。
为了表示虔诚,侯艳茹只带了五个护卫和一个丫鬟以及自己五岁大的儿子,在观海领走走停停,拜完观音,下得山来已是日头西斜,坐上马车终于可以小睡一会儿,还没行多远,便听车外想起几声闷哼,马车旋即停了下来,侯艳茹正准备掀开帘子瞧个究竟,一阵香味传来,瞬间不省人事。
马车复又动了起来,只是一路向南,为了不走漏消息,侯艳茹的护卫无一活口,丫鬟则被带去了另外的地方。
行至渝、渤两军防线,马车的一行人变成了麻布衣、白头巾,外加两口棺材。
当侯艳茹睁开眼,站在眼前的不是陆府的下人,而是陶臣末。
“你是谁?这是哪?”侯艳茹知道事有蹊跷,四处寻找,还好自己的儿子就在身旁。
“陆夫人不必害怕,带你去见一个故人。”
陶臣末自然是带侯艳茹去了关押陆文霆的地方。
陆文霆见到侯艳茹,大惊失色,他旋即明白陶臣末所说的十倍奉还是什么意思。
“大哥?这怎么回事。”见到陆文霆,侯艳茹也是无比讶异。
“陶臣末,你卑鄙!我已经写信让文昭放人,你为何还要这么做?弟妹,洵儿,你们没事吧?”
“只要苏姑娘完好无损归来,我保证不伤他们一根毫毛,就看陆文昭怎么做了。”
“你……”
“陆文霆,你没有理由动怒,你是个聪明人,你懂什么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们也有多久不见,叙叙旧吧。”说罢,陶臣末转身离开。
侯艳茹从陆文霆口中得知事情经过,瞬间无言,她自然是没想到自己的夫君竟然出了这么一个阴招,结果让自己遭到报复,只不过眼下除了祈祷陆文昭不要胡来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飞鸢帮的几个分舵数日之间被捣了个稀烂,帮主张笑林正一筹莫展之际却在六月十九这天被皇甫俊容找上门来,一开始他本打算誓死不说,奈何技不如人,帮中几大高手尽数丧命,自己也是砧上鱼肉这才知晓归一城是动真格的了,无奈交代苏木确是飞鸢帮黄蛟所绑,现如今人就在渠坊城北不远处的一个分舵里。
得到消息之后,皇甫俊容立马传令南境门徒尽快前往营救,自己也立马赶赴,奈何这张笑林也非常人,在交代的同时也暗自示意下人先一步前去报信。归一城的人千赶万赶还是迟了一步,黄蛟直接将人带进了渠坊城内,此城是陆文昭驻地,有兵甲十万,就算归一城的人手眼通天那也是无济于事。
匆忙赶往北边儿的肖允之一行人一无所获,只得暗自懊恼,现在只有先把消息传回云卫大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