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我便推测王金易将军遇刺一事可能与他有关,如果真是这样,他对我动手也不是不可能。”陶臣末突然觉得后背发凉。
“聂青云随瞿院首来到渝州后,虽然见人十分礼貌,但总是保持着不必要的警惕,也不会与他人有过多交集,看起来是一个十分安静而又极度负责的护卫,人们与他相见短时间内会记住他,但时间长了便会自然而然的遗忘,所以他很适合去做一些暗地的事,这么一说倒真是又可能,可问题又回到了原点,正如他为何要参与刺杀王金易将军一样,他又有什么理由要刺杀将军呢?”
陶臣末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良久才缓缓道:“瞿院首为王爷献言献策,在与朝廷和陆家博弈的中居功至伟,我相信与她寸步不离的护卫不会是我们想象的那种人,这件事儿从始至终都是你我的猜测,没有确凿证据切记不要对任何人说。”
“卑职明白。”
陶臣末嘴上这么说,但心里难免不安,主要是他还想起一件事,只是没对魏文忠说而已,那就是连成宗对他说过,当初他们上山请周不易出山突遇周不易卒亡,那夜他偷潜上山,险些被人发现,而那个人正是聂青云,据连成宗说,这人武艺一定不在他之下,如此身手,与那名刺客很像。
想到这里,陶臣末还是决定向渝州的张浩和夏旭传一道命令。
陶臣末离开近一月,但云卫大营有魏文忠等人尽心尽力,这一次回来也并没有太多堆积的公务需要处理,简单对诸事作了了解之后,陶臣末决定叫上魏文忠去军中到处走走,顺便探望探望为了救他而负伤的几名随从。
由于救治及时,几人已均无性命之忧,只是因为当时伤情较重,这几人暂时是只能静养了。见到大将军亲自前来慰问,几人还是忍痛准备行礼,陶臣末赶紧将带头的曹焕按住,示意无需多礼。
“伤势恢复得怎么样?”陶臣末问道。
众人皆表示并无大碍。
陶臣末转向曹焕,继续问道:“这手今后可有影响?”
“将军,没事儿,就算有影响,也是伤的左手,不影响右手提刀。”曹焕笑道。
“很好,这才不愧是我云卫男儿。”陶臣末看着曹焕,赞赏道,目光所及,不由得又扫到了他手臂上像伤疤一样的刺身。
“你这是以前受的伤?”陶臣末问道。
“哦,这个呀,不是,这是个刺身。”曹焕答道。
“人刺身都是刺龙画虎,你倒好,弄个疤。”陶臣末调侃道。
“小时候,乡里有一帮地痞,其中的老大想要刺身,不知为何刺成了个疤,为了面子,他只得让自己的一帮小弟也跟着弄一个,久而久之,大家就把这刺身当成是所谓自己帮派的标记,卑职那时候觉着威风,哭着求着让他们答应给我也刺一个,以便入伙,这不,慢慢就成了笑话了。”曹焕无奈道。
“怪是怪了点儿,不过这算不得笑话,我看挺好,人一辈子,谁还没点儿荒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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