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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皆是武夫,不逞口舌之利,今日既然遭遇,那就分个高低,运气好,本将可以为渤州数十万将士报仇雪恨,运气不好,本将就亲自下去陪他们。”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陆家虽是一方割据枭雄,但十多年来要么在辖制鲜真,要么在抗击元仲,后来又抵挡着北弃铁蹄,无论怎么说也算是中原百姓的卫护,总是值得尊敬的,若不是各为其主,陶臣末也不会与他们为敌,所以他拱拱手说道:“将军一路奔波辛苦,云卫愿与渤州将士公平一战,云卫已先歇半日,今日天色已晚,将军不妨让将士们休整休整,明日巳时,你我再一决高下。”
“好,我黄翚等着你。”黄翚也拱拱手,打马回到了自己阵中。
翌日巳时,两军摆阵,旌旗遮天。
陶臣末将云卫分为四阵,自己领六万居中,李秀、魏文忠各率万人轻骑分居左右,任蒹葭带着剩余一万轻骑在最后。
黄翚则将自己的人马分为十阵,每阵万余人,七个方阵推进,两个方阵殿后,一个方阵守着指挥踏。
随着战鼓轰鸣,两军开始了决定渤州最后局势的生死之战。
陶臣末的六万中军,阵前是长枪盾牌手,其后是一万轻骑,尔后便是自己居首的步卒。
冲锋之前,先是一阵互射,惊云弓与渤州强弓此刻各显神威,但因惊云弓是专门针对渤州强弓打造的,其射程和杀伤力明显要占优,且云卫前阵是盾牌手,其防御能力远比对方骑兵先阵要强得多,紧接着,双方开始向对方靠拢,云卫轻骑在盾牌手之后,一时并不着急冲锋,而是跟着盾牌方阵慢慢向前移动,渤州骑兵居前,速度明显要快得多,当他们靠近云卫中军的时候,云卫前阵摆出盾牌墙,长矛由盾牌衔接空隙伸出,形成一道锋利的刺墙,冲锋在前的骑兵自然是免不了成为后方骑卒的垫脚石,经过连番冲击,在牺牲调近千骑卒的代价下,渤州骑兵终于快要冲开了云卫的第一道墙,而此时,离盾墙约莫三十丈远的飞云骑终于开始了他们最擅长的奔袭,听闻后方马蹄声起,前阵士兵立马变阵,让出最大空隙,渤州骑兵来不及欣喜便发现眼前出现了飞奔的云卫骑兵,来不及喘息便又打马相迎,刚要接触时,飞云骑卒齐齐抬手,手中短弩射出一波箭雨,渤州前方骑兵应声而倒一片,其后继续打马前冲,意在搅乱对方阵形,陶臣末率领步卒紧随其后,喊杀声响彻云霄。
黄翚身为渤州大将,自然是听说过飞云骑的厉害,他毫不怀疑的以为陶臣末会将最擅冲锋的飞云骑放在阵前,所以他从一开始便安排了自己的骑兵冲在最前,但陶臣末却并未如此安排,反倒是安排长兵步卒在前先抵住了自己骑兵的冲锋,待消磨了骑兵的冲劲之后这才派出飞云骑,这便是以己短御彼长,以己长制彼短,黄翚渐感不妙,但他认准了紧随飞云骑之后的中军“陶”字帅旗,知道要想击败云卫就必须要控制住陶臣末所在的中军,于是他挥着令旗聚集重兵开始往云卫中军进攻。
飞云骑在前方横冲直闯,与对方剩余骑卒相互砍杀,陶臣末则带着步卒寸寸蚕食,直到推进速度不断减慢,陶臣末知道对方的重兵已经完全聚集过来了。这时候,他示意身后的曹焕挥旗传令。
在中军身后位居左右两翼的李秀、魏文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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