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那个男生，现在还有时间。”

沈戚哑了火。

她大概知道霍许说出这话的原因，她了解霍许不是那种无端闹脾气的人，她只能盲目猜测老师是不是说了些什么话刺激到了霍许——与性别有关的话。

小朋友坐在柜子上低着头不看她，嘴唇抿得薄而紧，映得鼻梁的线条那么硬朗。

姐姐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于小朋友产生了一种名为烦躁的情绪。

霍许不敢看沈戚，她有种预感。天才一秒钟就记住：.网首发

姐姐会生气的。

就算姐姐从来没有生过气。

烦躁在一股接着一股地冲向沈戚的大脑，过去八年里很少出现这样强烈的情绪，马上就要超出她的控制，让她想要发泄。

她这一年里被霍许改变了太多，最大的一个变化，就是她失了分寸，她有了情绪，她的棱角回到了身上，她开始表达，尤其这种情绪大多会施加在霍许身上。

为什么？

她没想过。

但就如同此时此刻，她去做那些曾经的她一定不会做的事。

沈戚“腾”地一下起身，两步迈到霍许的面前，看着霍许的头顶，手掐着霍许下颔两颊，手腕一用力，霍许被迫抬起头来。

姐姐的手劲儿很大，霍许脸颊被掐得酸痛。

她不敢看沈戚，紧紧地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像犯了错害怕惩罚的小狗。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我要竭力拒绝那个男生当伴舞，坚持让她们找其他人，最后把你找来？”沈戚的声音盛气凌人，震得霍许的耳朵都好像在打哆嗦。

她悄悄地睁开眼，抬起来看向沈戚。

沈戚的目光要像是要烧了她。

满是愤怒。

她有想过沈戚可能是希望让她来当舞伴的，可是她说不通理由，所以比起那些盲目的自作多情，霍许小心翼翼地守着自己的那一点自尊。

可是沈戚现在和她说明了。

对，是我，是我要你来当我的舞伴的。

我竭力拒绝那个男生，等到你来了之后，我就立刻接受你了。

你难道不懂原因吗？

你难道还想着退缩吗？

沈戚的态度就像是重锤砸在霍许的心口，就算原因不明，可沈戚态度坚定。

姐姐真的会看不到那些困难吗？不，她会比霍许看得更清楚，更有前瞻性，她也许早在一开始就想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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