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和你，最初开始的舞台。

“霍许，你是把我看做第一重要的吗？”沈戚的目光如炬，霍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逼到矮柜旁边，沈戚就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她问自己是不是把她当做第一重要来看待的。

这还用问吗？

“当然……”霍许压着嗓子，“最重要的……这可是你的舞台。”她徒劳地补充着一些词语，以便让自己的心思不要那么昭然若揭。

“好。”沈戚似乎无视了霍许的那些徒劳的解释，“既然这样的话，你该完成我的目标。”沈戚的话语好像是在往她脑海潜意识里种下什么想法，“我想要一个完美的舞台……你能给我吗？霍许？”

霍许？霍许？

你能给我吗？

那一声声询问好像小锤子敲在霍许脆弱的神经上。

容不得她拒绝，沈戚的问话又好像是一个个的肯定句。

“我能……沈戚姐，我能。”霍许疯魔了一样地说。

……

从那天起，好像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她们依然有着亲密到极致的默契，依然没日没夜地拼命练习。她们会在节目组来录制素材之前合计着一会儿的采访要怎么回答，也会在节目组走之后放肆地贴近对方睡一小会儿。

比赛的日子临近，制作演出服的裁缝专门过来给她俩量身子的尺寸。

“你最近长高了很多，肯定超过一米七了。”

“可能一米七出头吧。”沈戚总是在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还在生长发育的事实，霍许也慢慢地接受了自己的裤子的确比刚来的时候短了一截的表现。

“我觉得不止，”沈戚凑近了霍许，对照着自己的身高用手比划着，“你可能会比一米七高出一截去。”

“不会吧？我都十九了，一年怎么会窜出去那么多？”霍许憨憨地笑着。

“不，是真的，你真的长高了很多。”沈戚说得笃定。

霍许愣是被她这笃定给唬住了。

也许是的，既然沈戚说她长了不少，那她可能真的长高了不少。

霍许盲目地把沈戚说的话当做是真理。

她们挨个被裁缝量了全身的尺寸。按照年龄来，沈戚在先。沈戚量完之后就坐到矮柜上静静地看着霍许被那拿着量尺的裁缝摆弄着翻过来覆过去地量。

如果说以前只是她的感觉的话，那此刻就应该是真实的数据了。

霍许真的长高了很多，而那些身高几乎全都长在了腿上。